连豆豆想也不想直接回绝:“不可能。”
下一瞬,锋利的剑刃指在连豆豆脖子一指的距离。
“连姑娘是觉得自己有拒绝的资格吗?”
连豆豆低头看了一眼泛白的薄刃:“这个真不行,你换一个吧。”
她日后想为师,创办学堂,在大众心中的人品和印象都不能有过多差池。
若是在马球比赛上出丑,不出半日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那如果我就要这个呢?”
连豆豆:“为何非要我出丑?”
面具人将剑又挪近一分,连豆豆脖子上传来痛意:“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行吧行吧,你先把剑挪远点,我脖子上肯定出血了,太过明显我爹肯定会问的,你也不想惹上别的麻烦吧?”
面具人冷哼一声,将剑收回。
“你想让我如何出丑?”连豆豆问道:“是那种摔下马,被马踢没半条命或者一条命的那种出丑吗?”
连豆豆:“如果是这样的话,不行你现在把我杀了吧,混乱中被马踢一脚,不死也去半条命,甚至后半生都要在床榻上度过了。”
“要是如此痛苦,那你还是现在给我个痛快好了。”
“也不是不行,如此美丽的姑娘,死在我手上也是死得其所了。”
连豆豆:“等等等等,为什么非要让我死呢?”
“要想我死,费这么大劲儿把我弄过来,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连豆豆劝着:“凡事咱们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