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摸清楚刘闲究竟是什么路数,可也染上了楚人轻狂劲儿的虞擎还真就以舅自居了,一副长辈模样,居高临下的对着刘闲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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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后世三角虐剧里的剧情味道了,陆茂等是男二,舔刘闲这个女主,刘闲这则是舔虞擎这个男一,收了钱南故越不少好处的刘闲这次真把家底儿都掏出来了,北地骏马一百匹,全套的重骑兵装备一百副,涂抹着油脂上等的步兵甲五百具,这些要放到战国,都足以装备灭个小国家的部队了。
可刘闲这么殷勤,换来虞擎这男一也不过仅仅一句大处甥有心了,就给收下了,至于刘闲借势提出,希望收拢田册,实行赋税,取得会稽郡行政权这“无理要求”,被虞擎呵呵一笑就给打发了。
然而目的没达成的刘闲又好像受了男一各种虐的女主那样,闹着小脾气也没在虞子坞下榻,当天就走了。
“去江北,向孤母后告状,虞氏当主勒索我甲五百副!”
坐着四蹦子,一边又随着江南特有的烂路而摇晃着,刘闲一边又好像小孩子那样,气急败坏的对着身边钦定陪葬品虞布下达着命令,另一侧,陪同着刘闲车驾骑马而行,傅德的腮帮子却都快抽飞了那样。
历朝历代的士大夫都这德行,有话不说出来,不跟着主公一顿争就显不出自己英明那样,走着走着,他一新入公司的扯着马缰绳居然来了个美式截停,把刘闲四蹦子给拦下了,紧接着在刘闲晃悠的差不点没把脑袋磕桌面上功夫,傅德又是重重抱拳一鞠躬了下去。
“主公!”
“德实在不明,近些日钱南陆茂等服侍主公尽心尽力,主公为何在虞贼前背弃钱南诸族,人无信义,不足以立天下,主公此举,实乃不智也!”
新来的保安队长都敢来和刘闲这霸董指手画脚了?听着傅德这三十多岁老愤青的话,刘闲还真愣了下,可旋即,一股子浓郁的讥讽之色却是在他脸上流露了出来。
“尽心尽力?既然如此钱南地册为何没有交到孤手里,尽心尽力的陆茂也没请孤去余暨主持大局?”
穿越前的刘闲估计得和傅德一个心思,可屁股高度决定脑袋的高度,坐诊云中几年,刘闲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再殷切对于陆茂他们不过是蝇头小利,没有奉上田册户籍,他们和虞擎等实际上没什么区别,不过更弱一些,拿他刘闲当枪使而已。
这帮家伙偏偏还居高临下惯了,临走时候那种仇恨,和刘闲前世那些给你三千块钱恨不得你把命都卖给他的老板一模一样。
听着刘闲的冷笑,傅德还真是被反驳得哑在了那儿,他屁股不够高,刘闲这脑袋看到的高度直接在他脑海中掀起了惊天骇浪,可是顿了片刻之后,傅德还是硬着头皮不甘心的继续抱拳进谏下去。
“如今吴强越弱,就算陆茂有私心,可主公背弃了钱南世家去屈居虞氏之下,德窃以为,未免有些不智。”
这年头还没有联吴抗曹的说法,不过傅德大体就是这意思,可是他才刚理直气壮的进谏完,冷笑声却又是传了来。
“你以为孤弱到只能依靠那些前钱南那些不成气候的凯子去对抗虞擎?”
冷笑中带着无尽讥讽的话语让傅德又是心头如遭雷击,愕然抬起头,这当年平项羽的军二代却是直感觉后背都一瞬间凉透了那样,车上,虽然还是笑着,可刘闲那张脸阴影中却狂暴而又残忍的好似恶魔那样,更隐隐有无尽死魂要哀嚎着从他双目中爬出来那般!
屁都不敢多放一个,这家伙立马扯马让开道路来,而且后背发凉的一直保持着大鞠躬动作,直到整个车队从身边走过了,都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