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一幕是刘闲愿意看到的,老子都不在了,你们还想好?但自己奋斗搭建起来的堡垒轰然倒塌,终究还是让他唏嘘。
“算了,不说那些了,喝酒!”
一点既过,虽然坐着的是包皮软高凳,可是端杯震袖,昂首一饮而尽的模样,这老小子还真有点魏晋名士之风的味道,看得刘闲亦是跟着端杯饮尽,可是边上的白呢绒侍女再次倒酒的功夫,酒气上脸发红的刘武却忽然张狂的趴座猛然凑近刘闲,看似三分醉意,实际上却是意味深长的问道。
“和驹老弟,回了吴国,你打算如何一展抱负?”
问到点子上了!
事物可不是单项静止发展的,因为有“陆博之谊”,继位的景帝第一把火烧到了刘闲这儿,他离开云中,再结合云中传来的消息,北地边患恐怕就会再起。
这可就和在中原安逸的刘武可是强相关了,他清楚自己的定位,梁国是关中朝廷防备东南各家“好亲戚”的第一线,也就是有事儿第一个挨削的。
一旦关中再像文帝时候集结六十万重兵去抵御匈奴,关东再有什么变故,他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所以就算刘闲落水狗那样从长安灰溜溜的滚蛋出境,他刘武非但不能跟着痛打落水狗表决心,还得将刘闲供起来。
毕竟吴,楚,齐乃是一等大藩,能在吴国结交一名坚定盟友,他梁国这个凸出部的政治环境就能舒服不少。
这对刘闲来说,就说此时不敲竹杠更待何时?用后世流行的话说就是你川哥给你开机子,你得和他玩心眼儿!看着刘武一副装醉意中两眼珠子亮的跟泼猴似的,刘闲也故意一副颓然的模样,垂头丧气往那儿一趴,凄苦的就卖起惨来。
“抱负?愚弟这么多年在长安,吾父也从未问询的态度就就可知一二,愚弟为陛下尽忠,看来吾父也同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