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胳膊看着羊,中行说正迷茫时候,冷不防一个喝醉了过来洒水的匈奴贵人撞了过来,撞了他个趔趄不说,还抬手一个大哔兜,把他这个曾经大单于身边的当红汉人抽倒在了一边。
“老阉货,敢挡爷的路,不想活了吗!”
艰难的要从地上爬起来,可还没等爬起,兜头一阵热乎乎又是浇撒了下来,当即撒了这本来有史以来最显赫的大汉奸一头。
放了水,趁着酒性,那小贵族又是摇晃着肥嘟嘟的肚子,兴致勃勃的奔了回去,继续吃酒喝肉,然而他没注意的是,头上湿漉漉向下流淌着,一副落魄模样,又干瘦得好像骷髅一样的中行说,居然也阴森森的狠笑了起来。
“金鳞岂是池中物啊!刘云中如此勾结草原匈奴,将来,老朽的大仇还是能得报啊!哈哈哈哈!!!”
瞳孔中带着浓郁的狠毒与讥讽,竟然连头上肮脏的尿液也不蹭一蹭,本来历史上应该大放异彩的天字第一号大汉奸,竟然又悠闲地放牧起来。
………………
刘闲不仅仅把中行说这大汉历史上最者名的汉奸卷的都奸不动了,在辽东,他也把另一个投奔匈奴的汉奸后代恶心的够呛。
统治者都好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臣民,所以秦始皇修阿房宫,曹操修铜雀台,北美的玛雅和阿兹特克建设那么高的金字塔,可要是臣属家房子修得比主上都要高大了,又会怎么样?
站在柳城还算是高点的王宫二层角楼上,卢凶宰就气得肩膀剧烈的直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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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无罪,怀碧有罪,从云中回来,带了大批财帛回来的刘歇尔援助计划世家们也知道这一点,抢在张胜前回来,第一时间,他们就不约儿童的修建起自己家府邸来。
远比宫墙还要宽大高上的府墙犹如一座座堡垒一样拔地而起,森然的把不算太大的柳城给分割成了两半儿,水泥钢筋混凝土的堡垒院墙也让昔日里破旧残败得好像个破村子一样的柳城,多出了股子封建社会的味道来。
只不过是剧家,骑家,秦氏,乐氏这些大家族的宅子像封建领主城堡,反而东胡名义上的王,卢绾一脉的后裔居住地反倒成了被统治的农奴一样,气得实际掌握东胡卢国军政的卢凶宰眼睛都红了。
“这些乱臣贼子!全都该杀!”
“相国,禁声!”
看着他猪腰子脸都血红,恨不得现在就拔刀冲下去的模样,又黑了几分,跟要饭一般长途跋涉奔回来的张胜却是颇有些担忧的向下指着。
残燕的实际分裂已经被刘闲用巨量物资砸出来了,几大家族里面的族人农奴呼哧呼哧修建着城堡殿堂,还仿照云中那样修建五层二十多米的塔楼,反俯视着柳城破王宫,可是城外,披着云中重甲,胯着锋利汉环首刀,拎着凶悍大柳叶矛的世家武士也在戒备的东张望着。
时不时武器反射过来的寒光,又让卢凶宰的怒火犹如遇到了冰桶挑战那样,刷刷的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