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大汉,匈奴更加忌惮东胡人,毕竟汉人耕田,草原一片牧野,无法耕种,所以汉人没法占据草原,可是东胡人可以,也就是这几年,匈奴人都会全力征伐东胡。”
“唔,还有此等事儿!”
一股子喜色抑制不住的在文帝又是衰老沧桑了不少的脸上绽放出来,嘴角胡须都乐的扯了两下,忽然间他才又重新醒过神来,意识到丢了老脸,重重咳嗽一声,他就跟川剧变脸那样继续冷着一张哼道。
“那几年之后呢?匈奴击溃了东胡,取得了东胡人的铁矿山,所造利刃坚甲,不还是会令大汉遭殃吗?”
“所以陛下,儿臣又在云中城建立了云中学院,招收胡汉学生,教化他们以圣人之道,令起识礼仪,尊王化,另外匈奴人与东胡开战的几年,臣还打算加大和匈奴人的贸易,习惯了用牛羊换取充足的麦米布盐,铁器衣料,生活用品充沛起来,匈奴人也懒得扬鞭上马,与我大汉死磕。”
“用我们的生活方式,逐渐改变匈奴人的生活方式!此边患终当消弭耳!”
“不过这是几十年之功!”
还行,刘闲交的答卷,明显把文帝又给忽悠住了,缕着胡子,他又是不住的点着头,当然,刘闲那点小心眼儿他亦是看了出来,几十年之功,意思还的用小爷干个几十年,匈奴事离不开小爷,另外凉国的承诺别忘了给小爷兑现了!
明君与昏君的区别就在于,明君是只要你有用,就算有点小出格,不要像后世雍正朝的年大将军那么飘,不超脱控制范围,他就能一直容忍你,昏君则是有点小错杀杀杀,不杀也关起来,像崇祯,最后杀的手底下都没人了,想要迁都,结果连一个硬着头皮为他说话的亲信臣子都没有了,最后丧心病狂要拖着大家一起死在北京城,不想他上吊还没凉呢,他那帮大臣已经兴致勃勃的出迎起新主人来了。
还好闯王爷够给力,又是大枷锁又是大板子的拷饷,也算是为崇祯报了这个仇了。
还是那句话,文帝是个明君,度量够,就是说话办事再温柔点就好了,又是哗啦的声音,几卷竹简砸在了刘闲身上,这老家伙吹胡子瞪眼的咆哮出声来。
“这次姑且让你蒙混过去,再有什么纰漏,老夫打断你的狗腿!”
“谢陛下圣恩,儿臣谨记于心。”
这孙子当得,挨骂也得乐颠颠感谢着,不过今年的工作汇报好歹又应付过去了,叩拜之后,旋即刘闲更是流露出一股子猥琐的笑脸来,抱拳又恭请了起来。
“陛下,长安城郊的大角斗场也建设妥当,十天后,既是云中,凉国还有关中,三地骑士会武大赛的开始,以滋鼓励百姓尚武,保卫我大汉江山,儿臣恳请陛下赏光,亲自莅临,与民同乐一二。”
“哼?与民同乐,是汝等为了满足一己之私,穷奢极欲,靡费民脂民膏吧!”
“额,陛下圣明,不过至少有一部分,的确是为了鼓励民间养马尚武,方才举行的,匈奴人尚且有那勒达克,吾等堂堂天汉,怎么能没有?”
五五开的跪着笔直,刘闲义愤填膺的说着,还又一次把文帝给忽悠住了,不愧是当皇帝的,就是虚伪,明明一副格外想去的模样,偏偏还大义凛然,继续训斥刘闲一通,最后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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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留刘闲在宫中攀谈到傍晚,关于云中,西域,匈奴,东胡,有什么问什么,刘闲也只好搜肠刮肚的回答着,把自己这一年在外面的见闻说了个遍,把这岁数不老,可长得已经苍老的很的皇帝都难得哄得了乐呵呵的。
也难怪历史上文官天天叫嚷,亲贤臣,远小人,可是总有皇帝好像煞笔那样就宠信宦官奸臣伶人小人什么呢!像申屠嘉张苍似得,天天冷这张脸,皇帝你应该干这个,皇帝你应该干那个,皇帝你提莫的不对了,你应该听老夫的!除非受虐狂,不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