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史记》记录上来看,刘濞和太子刘贤感情应该也不是很浓郁,因为历史上太子刘贤挨了一棋盘,蹬腿儿之后,汉文帝命人把尸体运回吴国,吴王刘濞仅仅是愤怒的命人将尸体运回长安,以表示抗议,我吴国不是好欺负的!浑然没有管自己亲儿子能不能魂归故里,能不能早点入土为安。
看着刘闲龇牙咧嘴直拍脑袋,窦婴足足愣了片刻,这才也跟着无奈的一抚额头。
小主,
“是婴孟浪了,忘了河驹兄受过.........,咳咳,失魂症了!”
“三日之后,婴就要南下赴任了,不知河驹兄有何需要婴为吴王带到的吗?”
除了登陆了刘濞儿子这个账号外。刘濞对刘闲来说,真好像个陌生人那样,自己汇报情况他还未必爱听,刘闲还真是苦恼了下,不过片刻之后,他忽然又是眼前一亮,从腰间抽出了小刀,照着自己脑门咔嚓一刀,将自己脑袋上角蛋白组织给割下来一大片来。
“河驹兄,你这???”
不管窦婴还是审评,还真被刘闲这一手弄得一愣,《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另外汉朝人还相信,头发中寄存着人的灵魂一部分,就像曹操曾经削发代首,髡刑算的上一种比较重的刑罚了,像刘闲这么豪爽的给自己一刀,还真是神经病行为。
不过把厚重的头发咔嚓切下去一大块,刘闲自己还是比较爽的,都说长发古风美男,但事实上长发是真提莫麻烦,尤其是现在生态环境那么好,他都头发生过好几次虱子,每次都是召春拿篦子细细给他篦半天才行,而且夏天热,冬天也不保暖,戴上他特制县书记解放帽,跟个大头憨憨似得,一点儿也显示不出他书记的威风来。
真是难得有机会剃头了,把这一捆又是连着七八天没机会洗,不知道是不是生了虱子的头发用手帕包好,刘闲真好像挨了一刀的“悲恸”的模样,塞给了窦婴。
“窦兄,今年匈奴又是磨刀霍霍,不怀好意,去年蒙天所幸,闲侥幸得胜而归,今年却不知道有没有这服气了,发梢与君,望君带归吴国,万一刘闲不幸,也好魂归故里。”
这一下,屋子里情绪就凝重了,手颤抖了片刻,窦婴也是郑重其事将刘闲臭烘烘的长发揣到了怀里,旋即抱拳一回礼。
“河驹兄放心,婴一定带回!”
“另外闲还有一事所托,在北方,颇为思念家乡一种名为茶的饮品滋味,若是可以,窦兄能否为闲捎回来些!”
“当然可以!”
“太好了,就先捎回来五千箱吧!”
本来正沉浸在这股子樱花凋零般的悲恸中,刘闲这一句话差不点没让窦婴从“大奔”上掉下去,嘴巴都有点控制不住,愕然地问出了声。
“五千箱?”
“恩,闲在长安别无所念,拜托了!”
“好..........,好,窦某............,一定为河驹兄带回!”
没办法,之前话放了,嘴皮子直哆嗦中,窦婴也只好悲催的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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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间倒是有眼力见,一路闲聊中,车队先把窦婴送回了府,而且不用刘闲说,他也已经派人准备了鉴别厚礼,也一并送到府上,华夏什么时候都少不了人情往来,相信看到满满一小箱子黄金,外加上好的蜀锦一大箱之后,五千箱茶叶的烦恼,也就被窦婴抛之脑后了。
送走了窦婴,可算轮到了在边上唯唯诺诺当陪衬背景半道的辟阳侯审评,看着刘闲脑袋犹如狗啃的那样,却是浑然没有了刚刚危襟正坐守礼的模样,舒服的靠在了沙发上,轮到审评一副恭维的模样,陪着笑脸重重一抱拳了。
“太子,审某这次来,除了恭迎太子回长安,还有两件要事,其一就是提醒太子,这些日子太子不在,陛下面前,内史薛山,还有叔孙臣这帮腐儒,可是很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