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被老陈家给掏空了,这次没弄到,下次来补上行不行?”
听着老农无奈的摇头,看守的几个恶少年却火了,扯着嗓子嚷嚷起来。
“为了给大家造磨坊,太子花费金千金,仅仅糯米就浇灌了千石,要你们点无用之物竟然还在今推名,名推后,还有没有体统了!”
“要么进贡,要么滚!”
听着几个恶少年愤怒的呵斥,也感觉理亏,不过就在晁错饶有兴致的看着时候,这些农人竟然做出个惊人的举动。
“脱裤子!”
这年头乡野之人远不像后世那么讲究,在晁错目瞪口呆中,十二三个老农往地上一蹲,旋即开始了就地滑翔起来,一股股人中黄白之物,熏得几个恶少年都是直翻白眼儿的向边上躲着,好一会儿,七八沱硬挤出来的米田共倒到桶里,领头的老农又是讲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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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这么多了,孟生,行个方便吧!”
“不行,这才少半桶!太子造福于民,你们却在这上面讨价还价,羞不羞耻?”
“我们就磨三石麦子成不?”
“那把剩下麦子留下来!”
“别介啊!搬的怪沉的!”
两伙人还在那儿讨价还价,晁错已经飞奔了出去。
....................
“贾兄啊!”
别说,防备还真不森严,两个恶少年仅仅把牛车赶出了二里地,又到了一处刘闲临时让人修的草棚庄园前,就把桶给撂下了,还没人看管,晁错上气不接下气儿的狂奔过来时候,刚好贾谊将盖子拧开,打算研究呢!
听着晁错狂奔叫喊着,他愕然地停下了手,扭过身看了过去,气喘吁吁的奔到不远,晁错大喘气的悲催叫嚷个不停。
“摸.......,摸............,摸...........”
眼看着晁错脸憋得通红,在那儿挥舞着衣袖,贾谊噗叽一下就把手插进桶里去,这一幕看得晁错又是目瞪口呆,终于,憋住的一口气儿喘了上来,他是无比悲催的叫嚷着。
“摸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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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向村民们收取人中黄,米田共,甭管鸡鸭鹅狗牛拉的都要,甚至刘闲还做通了长安城的生意,负责收夜香,隶属与卫尉府的清府也把各个坊间收上来的清道夫也将夜香倾倒在城外刘闲派人挖的大坑中。
一时间,方圆十里,香飘万里!
这味道仙灵的,周老二,樊飙他们早就不愿意跟来了,这会儿正在长安城不知道哪儿又赛着吴太子车,只有曹奇一直跟着。
虽然不是长子,可是曹奇却跟着爷爷曹参处置过不少事情,少年老成,所以一帮纨绔才叫他曹老夫,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也正是因为少年老成,曹奇才看到了不少别的纨绔没看到的事情。
看似刘闲瞎胡闹,自堕身份,当垆卖酒,可是现在,不说自己等三十几号列侯子弟跟着他,当了类似于门客的存在,偌大的长安城,也有了几十个侯府有个喜宴家宴,都来刘闲这儿定酒水宴席的。
这就是人情来往的开始!来长安的诸侯子弟并不少,可像刘闲这么和本土功臣打成一片的,就他这一个!
至于这太子磨坊,刘闲要的是名声,别说现在了,后世人为了出名,为了当网红,扮丑恶俗胡乱造谣的不知道有多少,这年头,就算是有才华的在野之士想要投奔,也得有个目标来吧!刘闲这一个大土包就让京师附近的人全都知道他了。
还有,这磨坊不吃饲料,只需要派点人维护,一年四季,就能嗡嗡开磨,要是算长久利益,真比牛车拉磨要合算的多,挨着附近的庄子,农人用他的磨坊,这就是一份恩义,就像田氏代齐时候大斗放贷小斗收粮那样,天长日久,刘闲仁义之名也是流传的到处都是。
所以,贾谊防备他还真没错。
不过目前,刘闲四处收夜香这件事儿,他就是真看不懂了!堂堂吴国太子成天看着一大堆米田共兴奋地大呼小叫着,不会真中邪了,被皇太子刘启,一棋盘把脑袋打坏了?
可之前他这两手精明之举又是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