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望向屋顶:“壮子,你说这要是下雨会不会漏雨啊。”
“不行,我去找刚大叔问问。”说完把手中的药往壮子怀里一放,闷着喉咙说:“你刚看见我怎么上药了吧,赶紧。”说完就溜。
壮子和主子大眼瞪小眼,壮子低头:“主子恕罪。”虽然他不知道何罪之有。
墨淮川嗯了一声,直到壮子给他上完药,他都没在说话,额头上止不住的汗流下来。
他小腹上还有一道伤口,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让他断子绝孙。
苏安悦回到卧房躺下,脑海中全是刚刚看见的场景,赶紧拍拍自己脸:“清醒一点清醒一点。”
路过的壮子:......
墨淮川被壮子喂了热着的饭,又睡了过去。
晚上吃过饭,苏安悦开口问苏大森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苏大森叹了口气。
掉下悬崖之前的事和秦阳打听的消息八九不离十,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被救的,救他的人叫元青,几乎一路都在沉睡,也不知道为了救他到底花了多少心思,他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元青的家里,还是在京城。
当他知道自己到了京城,他整个人都愣了,然后就要回去,但是身体不允许,只能又待了一段时间。
这期间倒是和元老弟十分聊得来,两人称兄道弟的,元青还想把他留下来,但是他心系家里怎么可能留在京城,瞧着伤好的差不多,苏大森告辞,元青还把家里的马车便宜卖给他,让他能早点到家。
苏安悦就说,外面的马车也不差,况且普通人买马没点门路还买不了,这个马车下来至少都得一百两往上,苏大森给她的银钱还有三百多两,这一路还要花些,况且给那人抓的药也不便宜。
许是见到壮子,墨淮川那根紧绷的心到底落下一点,夜里就起了热。
这人都带回来了,还能让他死了不成,苏安悦也是尽心尽力照顾了墨淮川一夜,给他吃退烧药,贴退烧贴,又用了块布打湿放他头上遮挡,然后让壮子给他擦拭酒在身上。
直到人退烧,天也亮了。
墨淮川睁眼,感觉手有些不得劲,转头就见一小姑娘坐在床边枕着自己的手,想都没想把手收了回来,没一点小心翼翼,愣是把苏安悦给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