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寒轩又换了个话题：

“既然遇到了，那我还是顺便问一句，你决定好了吗？”

说到这，江枫的眼眸有些黯淡，他沉思片刻，然后开口道：

“至少......让我先在这里呆两个星期......”

听到这些话，寒轩只是平静的点点头：

“比我预想的时间要短。”

江枫看了一眼寒轩：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子，一副令人讨厌的面瘫脸。”

寒轩只是歪歪头，对于江枫的言语并没有感到气愤，只是淡淡的开口：

“实际上，我也很困扰......”

寒轩看着江枫，继续说道：

“准确来说，我其实很羡慕你，枫......不，应该是江枫，你真的融入了这个世界，寒所希望的，就是温室的孩子们可以在这个世界正常的活下去，我没有做到，可你做到了，在这一点上，我比不上你......”

“......”江枫看着认真的寒轩，沉默了一下，然后回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说话......”

听到江枫的吐槽，寒轩眨眨眼睛：

“是吗......”

江枫摸了摸怀中的年年，叹了口气：

“好吧，我承认，你也变了很多，至少没有那么讨厌了......但......你杀了寒，无论原因是什么，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我还是觉得你讨厌。”

“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亏欠着寒，如果我那天答应和你们一起去，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如果我当时能不犹豫，直接带寒逃跑，是不是会不一样？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对我们来说，活着只是为了代替寒而活着。”

“我杀了很多人，也导致了很多人死，这些罪孽洗刷不清，对我来说，活着就是在赎罪，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该死，我可以让你杀了我，然而，至少不是现在......”

寒轩眸色依然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震惊。

江枫盯着寒轩的眸子，愈发冰冷，最后，他别过头：

“还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