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仁义军打来,他就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他组织县兵、差役、团勇共计干人,以心腹之人带领守四门。
他不会投降,也不能投降,朝廷总要有风骨之人。
于是他什把州府来的劝降之人杀了,以表决心。
突然,一人举着白旗而来。
知县一阵冷笑,才杀了劝降的,还有不怕死的来送死。
很快,来人被蓝子吊上城墙。
"来人,把他捆了。"知县厉声喝道。
"慢,我是来救百姓的,与你谈百姓的事,说完话,要打要杀你随便。"来人并不怕死。
知县一阵冷笑:“乱国之徒,何来救百姓之说。”
来人丝毫不惧:“你们才乃祸国殃民之辈,割了我宝岛台湾,割了我香港,割了我青岛,割了外兴安岭大片国土。你们,就是你们签了多少丧权辱国的条约,害得我们国家山河破碎。”
来人一步步走向知县,手指直指知县:“你们,就是你们,与土豪劣绅相勾结,数不尽的苛捐杂税逼得老百姓卖儿卖女,无法生存。我仁义社地区哪个地方百姓不安局乐业,而你大清又有多少人背境离乡,到底谁才是祸国殃民。”
知县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这都是事实。
“我今天来,才不劝你这个老顽固,只不过可惜了这么好的儿郎都要随你陪葬。但陪葬之前,但凡你还有一丁点人性,就放妇女,儿童和老人出城。你这老贼不爱他们我们爱。”
“你不要让他们当人质,我告诉你,我们那么久没攻,不是拿不下芦山,而是为了县城里的居居。”
"我们对居民已做到仁至义尽,接下来攻城,你看那些抛石机没有,抛的不是石头,而是炸药,今天开始撤居民,明天进攻,一天拿下芦山县城,我不是来求你,是来通知你。另外我们的部队将退后两里,不免得你这小人以为我们要使诈。"
"你要忠于你的坏蛋没人拉着你,你要挣一个恶名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只可惜了这些好儿郎。你一个人到出名了,不知道有多少家庭没了儿子,多少孩子没了父亲。"
"话说完了,要杀要砍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