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故事讲到下半夜,估计也讲疲了,一句"老子明天再来讲,让你龟儿睡不着。"打道回府。
巡防军士兵听着远去的脚步,仁义军走出步枪射程之外,点燃了火把。火光沿着临河山路蜿蜒而去。
和往常一样,没一点变化,不过每天来讲生活故事,我们还是欢迎的。
阵地外只有夜虫的咕咕叫声。阵地前的百米内燃着火把,以防偷袭。
道路己被阻断,堆满了各种障碍物,从道路上冲锋是不可能。
故事听得很晚,兴奋之余打打飞机,很快便沉沉睡去。
岗哨共四个人,东西各两人。
往天都睡过一觉来换岗,今天听故事连觉都没睡。哈欠连天,枪早就扔在一边。
解决这样的四人对侦察队来说没有一点难度,不久张猛就看见阵地顶上有人拿着火把划圈。
接着有人拿着工具上前清理路障。不一会路障清理完毕。
绕道西面,上坡进入阵地,一排简易窝棚内,睡得挺沉的。
当把哨长叫醒时,他还毛起:"哪个龟儿子不想活了?把老子喊醒。"
"是我,我仁义军的,该不该喊你嘛?"张猛子道。
侦察队换上巡放营服装,在巡防营哨长带领下直扑大树,先解决掉村口三个放哨的民团,然后直扑巡放营驻地。
营地哨兵见是哨长,还打招呼,当被扑倒时还不明白。
张猛子现在意气风发,进入刘天彪屋子时,刘天彪正搂着白森森的女人睡觉呢。
刘天彪显然还没清醒,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他赤果着身体,还在苦思脱身之策。
有必要让他清醒,才能好好说话。
教育是必要的,你看这一阵教育之后,他不是听话了吗。
刘天彪己满脸肿帐,嘴里流着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