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芩澜再次望向杜敏筠,眼中闪过一丝犹疑,然后犹豫着开口:

“所谓沉脉,多因脉象微弱,阳气亏损、气血不足,导致肾元亏损。是以,那袁金乌恐怕难以活至与汝完婚之日。”

“此话怎讲?”杜敏筠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着,满脸困惑。

东方红叶闻言,忍不住抿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说道:

“那小子外表光鲜,实则内在已被美色掏空,犹如银质的镴枪,外观华丽却无实用。若你嫁与他,不仅将面临守活寡的尴尬,只怕不出两年,就得真正守寡了。”

杜敏筠听闻东方红叶此言,终于恍然大悟,那张小脸瞬间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羞恼交加地瞪着东方红叶,却是一时间语塞。

东方红叶望着杜敏筠羞涩的情态,不禁觉得趣味盎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冲着顾芩澜打趣道:

“瞧瞧,这不就羞得如同桃花般娇艳了吗?小小年纪,竟已羞成这样!还说什么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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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芩澜望着杜敏筠那红得如同煮熟虾子的脸庞,也不禁感到好笑。

然而,又担心杜敏筠会被这份羞涩所困扰,于是轻轻拍了拍东方红叶的手背,转头对杜敏筠温言细语:

“杜妹妹,切勿生气。总之,你大哥是为了你好。那袁金乌若是仅仅肾元亏损,我尚可设法医治。然而,身体可医,人品却难以矫正。”

一个沉迷于花楼的男子,又怎能有什么出息?

她前世便有所耳闻,袁金乌早早便在花楼中死于那些花娘的怀抱。

对于这样沉迷声色的公子哥,顾芩澜自然是敬而远之,更不会让杜敏筠陷入这样的火坑。

杜敏筠听后,脸上的羞红渐渐退去,露出一丝失落,喃喃说道:

“可是,袁公子他曾说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