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了,你还没有攒够二十贯钱,”阿贵问道。
“去年过年时候,攒的差不多了,我刚从钱庄把钱取出来,半路遇到贼人了,给抢走了,”渔民说完,又咒骂了下该死的贼人。
胡湘想,去钱庄取钱,那肯定是白天了,白天都有人敢抢劫,于是问道:“报官了没有,”
“唉,我就知道是谁,我也报不了官,无凭无据的,”
胡湘听到渔民这样说,莫非渔民知道贼人是谁。
于是问道:“你知道贼人是谁,”
“湖州城谁不知道,这帮狗日的,专门坑我们这些穷汉子,”渔民狠狠道。
在胡湘的询问下,了解到,原来湖州也有帮派,黑道组织,以拐卖妇女,敲诈勒索为生。
和渔民聊完,胡湘告诉他,这几天打的鱼都送到这里,高于市场一成价格收他的鱼。
“虎子,这个徐大棒子,以后就是我们的银票了,”胡湘对虎子道。
“表哥,我们是要去他家抢吗?”
“你这个木头脑子,他家在城里,怎么能明抢,你没有听到渔民说,这个徐大棒子,也暗地里经营私盐生意吗?”
“抢他盐吗?我们要盐有什么用,”
“少爷是要黑吃黑,我们扮做私盐贩子,”阿贵笑着对虎子道。
“阿贵,你给虎子讲讲怎么黑吃黑,”胡湘想这货,现在一心想着女人,脑子都不灵光了。
胡湘想,和黑道人做生意,那自然要黑吃黑了,吃完,他们也不敢报官。
傍晚时候,肖华回来了。
“含山那有个村子,大都姓潘,当家人潘甫曾任抚州刺史,如今赋闲在家···”肖华把打听的消息给胡湘述说了下。
“这造反可是灭门大罪,难道仅仅是为赵竑鸣不平吗?”
“我们要不要拜访下?探探,”
“非亲非故,怎么拜访···再说谁敢对外人说造反的事呀。”胡湘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