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陈溢之其人,诡计多端,兵行险着是他的风格。而且尤其擅长,逆境翻盘。上次,利用甄氏后宫秘事来栽赃于我,令我下野的计谋,也必然有他的参与。
他虽然没有诸葛亮治国理政、平衡各方那样的格局,但他没有诸葛亮名士的风骨和顾忌,说白了,赌徒的计谋和厚黑的招数,他都敢用上。这一点,倒是也像我。”司马懿说道。
“看来,这个陈溢之,是我们大魏的一个大敌啊!”司马师感慨道。、
“可是,陈溢之率军跑到洛阳平原上,这里重兵集结,他就不怕跑不出去吗?”司马昭问道。
“昭儿进步了,直到去考虑兵马的撤退问题了。师儿,你觉得呢?”司马懿给长子司马师出考题。
“我也不解,这支孤军实乃孤注一掷的战法。蜀军从蒲津渡东渡黄河,再由风陵渡南下,进入洛阳平原,势不可挡。
其行军肯定是多以骑兵为主,机动性高,我军难以追击。但是如果困在洛阳平原上,必不可经年累月,一旦被合围或者粮尽,只能是死路一条。
如果蜀军不是去洛阳玉石俱焚,难道陈溢之还想趁机原路返回不成?”司马师说道。
“不,他们还有逃出洛阳平原的机会。你们看这里,陈溢之必然要奇袭潼关。”司马懿说道。
“潼关是险关,怎么会被奇袭。”司马师说道。
“潼关被大魏控制了二十年了,其工事修筑,一直是用来,对抗西北方向来袭的军队。很难想到会有一支敌军,从洛阳方向,杀奔而来。
况且,眼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在巩卫京师洛阳,洛阳集结了重兵,但是附近的郡县势必兵力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