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敛财,鱼肉百姓的时候,尔等忘记了朝廷法度,忘记了身为地方父母官,应善待一方生民的本分职责!”
“如今风水轮流转,人为刀俎,尔为鱼肉之时,怎么,现在想起朝廷法度来了!?”
言罢,颜面扫地的汪安民骤然脱离苦海,头皮好似被撕裂的阮顶天却是雪上加霜!
“洪灾肆虐,生民水深火热之际,你却流连烟花之地,夜夜笙歌,还它么厚颜无耻的说什么小节有亏!”
“都说人如其名,本阁今日倒要看看,你它么到底能不能阮…顶天!”
听到这话,惊骇欲绝的阮顶天两腿有如涡轮,疯狂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本阁要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雨辰……”
邪魅一笑,缓缓起身的吴忧从衣袖中掏出一张手帕,不急不缓的擦拭着手中的血渍!
心领神会的解雨辰眼角一跳,当即拔刀上前!
“我乃朝廷命官,堂堂从三品大员,未经有司审判,你无权擅用私刑!”
“放肆……你竟敢毁我官服…”
“尔敢!!!”
在众官或惊恐畏惧、或兔死狐悲、或怜悯、又或是快意的目光中,仅仅片刻功夫,目眦欲裂的阮顶天活像一头褪了毛的猪,尽显一身肥膘!
而后,某处还没拇指大小的顶天之物随着一道寒光掠过,鲜血飞溅,连根而断!
杀猪般的嚎叫,将率三千大军赶到衙外的胡先勇都给吓的脚步一滞!
“大胆!”
负责大门防务的锦衣卫百户一声厉喝,冷峻的目光直视为首的胡先勇!
“钦差大人奉圣谕提调两省军政,无钦差大人手令擅自调动大军,形同造反!”
“还不速速退下,听候发落!”
事关生死成败,不敢有片刻耽搁的胡先勇直接无视了锦衣卫的警告,大手一挥厉声道,
“众军听我号令,即刻接管布政司衙门防务!”
“是!”
“谁敢妄动!”,面对蜂拥而上的军士,拔刀在手的锦衣卫百户一声暴喝,却毫无震慑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