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言,万事皆有应对之法,咱们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时今日之地位,一旦冒天下之大不韪,谋杀堂堂京畿知府,那无疑是玉石俱焚!”
“即便咱们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堂堂京畿知府,葬身句容总是事实,更别说那位圣眷龙恩,少有人及,
那位但有不测,句容县衙一干人等,上至县尊大人,下至衙差,谁也难脱干系,全家老小都得为其陪葬!”
说到这里,句容主簿邓飞云对魏长空拱了拱手,眼含一抹问询期盼之色,
“按说身为京畿知府,包括地方官吏,除非调任,或具折上奏,待圣意许可方可身动,
再者说,自那位上任应天知府以来,几乎已成满朝焦点,若是擅离职守,必被人所弹劾,
所以,卑职以为,或许是大人您至此升任之际,心绪稍有波动,以至...”
“飞云你是想说,本县疑心生暗鬼,以至方寸大乱草木皆兵?”
“卑职不敢!”
魏长空直言不讳的冷笑道,“敢不敢都不打紧,咱们都是同舟之人,若本县青云直上飞黄腾达,自然会对尔等诸多提携,
若当真大难临头,即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们!”
就在这时,瘫坐在椅子上,眼中透着浓浓恐慌的杜天斌,缓缓回过了神,踉踉跄跄的起身走向桌案,
“义父,孩儿觉着这三幅画像,左右两张画像,不论是气质,还是相貌,皆与孩儿当日所见,极其相似,
但居中这幅画像,与孩儿之前所见那人,相貌虽极为相似,但气质却相差极大!
孩儿之前所见的那位年轻人,虽相貌俊朗不凡,为人却是唯唯诺诺,决然没有画像中人,如此凛冽滔天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