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能得获新生并立下如此宏愿,也真是多亏了你,否则,那和尚心中的魔障,还不知何时方能得以化解!”
“行了行了,一个疯癫和尚有什么好讨论的,抓牌!”,一心想着大杀四方的朱樉,在掷完骰子后,不耐的催促起来!
然而对自己坐庄满怀期翼的朱樉,看着眼前满手的烂牌,眼角不由的直跳,心中竟莫名的感到有些委屈,
为何四弟坐庄,上手就是天胡,还他娘的连续两把天胡,而轮到自己坐庄,却是满手比屎还臭的烂牌,莫非今日输的一败涂地的, ...当真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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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望着身旁茶案上原本厚厚的一叠,共计五万两银票,已是空空如也,朱樉虽不至于恼羞成怒,心中却也是憋屈至极,
直至再次拿到了满手烂牌,朱樉眼角先是一阵狂抽,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抑郁之气,一把将牌推倒,“今日本王手气不顺,到此为止,改日再战!”
近乎是空手套白狼的吴忧,满是悠闲的数着手里的银票,而后嘴角微微掀起,悠然道,“只要二哥有此雅兴,随时奉陪!”
几人临行之际,朱棡神情带着些许犹疑之色,突然问出了一个莫名的问题,“显扬,不知你对藩王戍边之策,有何看法?”
“其实三哥能问出这个问题,想必心中已早有答案,只不过不想面对罢了!”,缓缓摇了摇头,吴忧望着神情肃然的三位藩王,幽幽的说道:
“当今圣上于公,乃是天下共主,于私,却也是人父,而太子储君又是三位殿下的长兄,感情深厚自不必多言,
但凡他们在位之时,诸位殿下自可高枕无忧!
然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域,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乃自然规律,不以意志为转移,之后的君主,与诸位殿下的后人,能有多深的感情,那只有天知道!
不过,但凡后世君主想要有一番作为,定然不会容忍国中之国的存在!
诸位王爷皆是人中之龙,个中利弊,又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