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话可不能乱说,本阁今日从头到尾可都是安守本分,李阁老沈尚书王尚书皆可作证,
那高丽王子打死了安南国使臣,与我何干?你可别乱扣屎盆子啊!”
谁知话音刚落,那满脸苍白六神无主的辛邯,或许是自从遇见吴忧以后,早已受够了屈辱,已几近崩溃,
突然就蹦了起来,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满是悲愤癫狂之色的指着吴忧怒吼道:
“是他,一切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本王子又岂会因尿急而向太监索要马桶?
若非本王子索要马桶,又岂会遭安南国使臣再三嘲讽?
若非那大马猴再三嘲讽,本王子又岂能因心中愤恨,失手打死了那满嘴喷粪的大马猴?”
此言一出,武英殿内虽人头攒动,却是瞬时寂静无声,各国使臣,满朝文武,竟皆看向了满脸无辜的吴忧!
“唉…”
望着如癫似狂的辛邯,吴忧长长的叹了口气,搁下筷子缓缓起身,摇了摇头,幽幽的说道:
“在下早有耳闻,高丽王子时有癫狂之举,不似常人,今日一见,传闻果然不假!
主动索要马桶的是你,失手打死安南国使臣的还是你,如今在这振振有词的依然是你!
那安南国使臣,人家不过是说了句大实话,就致使你癫狂发作,惨遭了你的毒手,...何其无辜?
本官好好的坐在这饮酒吃菜,何其无辜?莫非,今日竟也要惨遭你的毒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