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吴忧微微摆了摆手:
“...来人,带诸位家主下去,好好给他们松松筋骨!
..想必这些个家主,开了这许久的会,已是疲累不堪了!”
“...遵命!”
“...等等!”
正当大堂内的钦差卫士,准备上前拿人之时,李蓦然突然大喝一声,而后缓缓走到吴忧面前,神情异常严肃的说道:
“...大人,草民现在交代,...还来的及吗?
而且,草民从小体弱多病,恐怕不用大刑伺候,最多二十大板,就能要了小人的性命!
...因此,草民愿做大人门下走狗,任由大人驱处!”
李蓦然话音刚落,眼皮直跳的时寻,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大声呵斥道:
“...好你个李蓦然,我时寻早就觉得你这软骨头靠不住,今天果然是应验了!
说到这里,时寻就满脸悲愤的望向张博,略带责怪的说道:
...张老,晚辈早对您说过,李蓦然这个软骨头靠不住,可您就是不听,现在您老看看,这还没上大刑呢,...他娘的就投降了!”
李蓦然的突然反水,令张博瞬间苍老了许多,原本红润的脸庞上,已是一片死灰之色!
而时寻虽对他略带指责,却比李蓦然公然反水强多了!
正当张博望向时寻,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时,只见时寻神色一变,话锋一转道:
“...咱们十大家族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既然你李蓦然已然反水,那我时寻又何必受那刑罚之苦呢?”
说到这里,时寻神情郑重的对吴忧深施一礼,谄媚道:
“...大人,草民愿意投诚,并为灾民捐献白银十万两!”
吴忧还未说话,刘千山就一脸鄙弃的说道:
“...时家主,死则死矣,何必行那令人作呕之态?
...再说,你以为我们完了,你就能独善其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