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这里,亲爱的维斯克。”
埃斯基的左爪抓住维斯克的肩膀,抵在毛发不长的灰白色尖耳朵边轻声到。
他的右爪尚且没有抵在那脆弱的脖子上,就已经给它创造了一条大创口,几乎能看到即将破裂的血管。
“你的威胁,是来自你自己,还是,先知议会?”
看着学徒胸口瞬间被烧毁的一块护符,工程术士一边念诵着生命之风的咒文,将维斯克脖子上的创口愈合了一部分,工程术士一边轻柔的发问。
“我们亲爱的奎克沃尔领主,又在哪儿呢?”
“你的罪行,先知议会都看在眼里,即使是莫斯基塔,也绝不会……”
没等他说完,工程术士的小拇指刺破了前面的三层薄膜,伸入了维斯克的大动脉之中。
血液一边顺着工程术士的指头流出,更多的生命之风却维持着灰先知学徒的生命。
“啊~不错的触感,你的血管壁。回答我的问题,你也不想你的小命就丢在这里吧?有这样的天赋,为什么不珍惜呢。”
恐惧的气味飘散了出来,显然,这个小学徒,并不是像他的嘴上那般英勇无畏。
工程术士干脆将灰先知学徒的两条大血管全部切断,并在它们缩到肉体里之前,将它们用同一支爪子穿在一起,用金属之风为其临时塑形,向外做出了一个简易的喷泉。
两条血管不断喷涌而出的血液被维斯克的血压喷射到空中,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坠落了下去,塔楼的内部下起了不停歇的血雨,只剩下了生命之风尚且在维持灰先知学徒的生命。
在恐惧之下,维斯克跪在了地上,而工程术士粉色的爪子踩在了他的肩头上,道。
“还有,总工程术士不是你这样的家伙可以评价的。等到了时候,他会加冕为地下帝国皇帝,让你们这帮东西,老死在大城的尖啸之钟旁。”
尖利的粉色爪子穿透了维斯克的琵琶骨,工程术士抬起脚,将它整个鼠提起来几十公分,将这颗鼠头送到了比自己低上十几公分的位置对视着。。
“现在,怎么样,想好没有,如果说出来,我就把你的血管接回去,怎么样。”
“还是说,你已经痛到说不出话了,可怜的小学徒。”
维斯克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远处一个看起来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尽可能将自己的声音放得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