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姜妄的话,这一刻刘季愣住了,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一大块馅饼砸中了。
“怎么?不愿意?”见到刘季不答话,姜妄眉毛一挑。
“愿意,愿意。”刘季哪敢说不愿意,他在中阳里就是一个街溜子,能当安信侯的门客,那可是祖坟冒青烟。
姜妄从怀中拿出一袋子金豆扔给了刘季:
“把你欠的钱还了,剩下的钱留给家里,明日到丰邑驿站找我。”
“是是。”刘季看了眼袋子里的金豆,手都哆嗦了,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先生,我看这刘季不像是好人,您给他这么多钱,他若是明日不来呢?”在姜妄与刘季分别后,姜妄身边的护卫担忧的问。
“他敢吗?”姜妄淡淡说了句。
“他不敢的,先生是安信侯,一句话就可决那刘季生死。”张良补充。
嘴上说着,张良却不懂姜妄为什么会看中这个刘季。
仅仅凭借讲义气吗?但讲义气的多了,墨家随便挑选一个,都是讲义气的。
姜妄也没法多解张良的惑,这事没法解释。
回到驿站,姜妄让人拿着自己的令牌传唤书吏萧何。
此时的萧何还很年轻,也不是后来的沛县主吏掾。
与刘季也没有什么私交。
两人的私交,是在后来刘季成为泗水亭亭长之后的事情了。
对萧何,姜妄也没有说太多,只说东山缺了一个县守,让他过去。
直接一个命令,就解决了萧何的调动。
次日,刘季一早就来到了丰邑驿站门口,与他一起来的还有卢绾。
“安信侯,刘季来了。”见到姜妄出来,刘季忙弯腰稽首。
“嗯,家里打点好了。”
“打点好了,家里都以刘季成为先生的门客为荣。”刘季一脸的荣幸。
然而,昨天当他拿出那么多金豆子,他家老太爷只以为刘季又做了什么坏事,给他一顿打,还要拉去见官。
还是卢绾关键时刻为刘季作证,即便这样刘老爷子也不行,今日与刘季一起来了,正远远的偷看呢。
“安信侯,这是我兄弟卢绾,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他也想成为安信侯的门客。”见姜妄不再说话,刘季又硬着头皮介绍身边的卢绾。
不得不说,刘季对这个卢绾,是真的够意思。
听着刘季的话,张良与李左车都感觉这个刘季有点不识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