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最宠爱的妃子发话了,自然其他跃跃欲试的人也都消停了。
秦王政有些无奈的看了眼鹄。
又吃了有一会,秦王政拿起筷子给姜妄夹了块鱼肉。
“先生,前些时日你我打赌,您说如果输了会有份大礼给寡人。”
姜妄似笑非笑的问:“大王不会是想要趁着臣酒醉,套臣话吧?”
“先生误会寡人了。”秦王政是肯定不能承认的,他也知道,姜妄若是不想说,那就算喝再多也不会说。
但秦王政内心对之前对赌所说的大礼,还真的挺好奇的。
姜妄既然说是大礼,那一定大。
所以,自打那日对赌之后,秦王政就放在了心里。
只不过,对赌输了,姜妄也就没说。
秦王政知道,姜妄早晚会对自己说,但还是心里有些痒,这才借着酒意问了问。
“其实是一台纺车,是墨家发明的,有了这纺车,未来可以节省大量的人力,也会加快速度,明日我让墨家的人把纺车交给大王。”姜妄笑着说。
闻言,秦王政对纺车,内心并没有一个概念,他也不知道纺车能够提升多少效率。
姜妄之所以一直没有上交,是认为还有改进的地方。
墨家发明的是手摇纺车,他想改为脚踏纺车。
“先生,这纺车会提高多少?”秦王政问。
“一台纺车,顶至少二十女工。”姜妄说了个保险点的比例。
而就这个比例,也让秦王政大喜。
这一晚,是姜妄喝的最多的一次,夜半时分,躺在床榻上,他伸手搂住了晋阳。
“夫人,孩子睡了吗?”
“睡了。”
“那运动一下。”
………
就在姜妄睡过去的时候,喝了两樽酒的张良带着李左车来到了后山的一个房间。
月光笼罩大地,把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
张良轻轻推开门,走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