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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
东山学院。
农家、墨家、儒家、法家、道家、兵家,几大学派在东山学院北操场辩论,他们争论的面红脖子粗。
只不过,现在他们争论的已经慢慢变了,由高谈阔论,变成了实用性。
秦国本就讲究实用性,而姜妄还特意强调这点,这些年,自然而然校风就开始改变了。
但其他学派此时还都是凑数的,在东山学院,人数最多的还是儒家和墨家,其次是法家。
没办法,有荀况这个儒家最后一位大佬在,儒家学子人数想少,都可不能。
院长屋内,姜妄握着笔,细心的写着字,晋阳公主则为姜妄磨着墨,一旁老狗趴在窗前,懒洋洋的露着肚皮。
这一幅场景,说不出的美。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先生。”张良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了。
“进来吧!”
吱呀~
张良推开门,迈着小短腿走了进来。
“张良,今天功课做完了?”
“做完了。”张良说着把手中的纸放在了姜妄的桌上。
“还有事?”见张良不走,姜妄问。
“先生,今天是一季度的辩论日,您不去看看吗?”
闻言,姜妄看了看张良,然后充满宠溺的笑了笑,知道是这个小家伙想去,便放下了毛笔。
“娘子,走,去看看。”
“好!”晋阳甜甜应了一声。
三人当即出了门,老黑子鼻子呼出一口粗气,也站起身,跟在了姜妄身后。
刚刚来到北操场,姜妄就听到朗朗声音,一群人围了一圈。
他看到荀况竟然也在,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人,便带着张良走了过去。
“荀夫子,今日怎么来这里了?”
荀况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这一年,讲课都少了,没想到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