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咬着唇忍不住提醒道,“姑娘,这药多半是世子换的,可若真有孕了,时间算下来不是该有四十多天吗?”
林婠婠一怔,这样算起来,更换药包的时间肯定对不上的,一个多月前,傅羿安根本不曾察觉避子药一事!
可就算事实如此,也不能否认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傅羿安本人!
若他不在自己身上恣意驰骋,她哪里会有怀孩子。
林婠总算冷静下来,寒声道,“这孩子,不能留!我得找大夫再诊断一下,此事万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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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婠婠和青黛两人乔装打扮,找了个偏僻的医馆诊脉,果不其然,诊出了滑脉,也不知那大夫医术不精,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还留下一句,“因日子尚浅,还需再观察些时日才能完全确定。”
太阳西斜,五月的日头日渐毒辣,林婠婠无精打采地回到衡芜院,心乱如麻。
银翘以为她是受了暑热,连忙把冰搁进冰鉴里,以便消暑热退。
说罢,她转身又把自己精心准备冰酪酸梅汤盛了一小碗,献宝似的递了过来,“姑娘,暑热难耐,先尝尝,解解暑气!”
林婠婠微顿,想要出声婉拒,青黛会意,立马接过话茬,“这冰酪酸梅汤太寒,姑娘才受了热,哪能吃这个?吃了会伤脾胃的!”
话音刚落,门帘晃动。
柳玉娥身姿轻快,掠了进来,笑吟吟道,“你们主仆三人,又在偷吃什么好东西?”
柳玉娥端起那一盏冰酪酸梅汤,饮了一口,“嗯,做得不错。婠丫头不是挺爱吃的吗?怎不吃了?”
林婠婠咬了唇瓣,“娘,我歇会再吃,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柳玉娥放下碗盏,拉起她的手,亲昵拍了拍她的手背,眉梢上都带着喜色,“今日谢长宴请了媒人带了大雁前来纳采提亲,王爷一口应下了,接着便是问名、纳吉下聘,等纳征便可定下日子,你这亲事总算有着落了!”
林婠婠浑身一颤,如遭雷击,怎会如此之快,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