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只有小丑在低声的嘿嘿嘿笑着，而且还在一直打量着李昂，不知道计划着什么。

“布鲁斯，趁着这个机会，跟我讲讲过去发生了什么吧，虽然我从戴安娜的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

“但我更信任你，也更想知道你口中的历史到底是怎么样的。”

李昂这话说完，众人表现各有不同，像闪电侠这样跟李昂比较熟悉的人，听到李昂的问话后表现的有点悲伤也有点无奈。

剩下的人则是更多表现出一种好奇和探寻，特别是小丑，他对李昂的印象可是很深的。

当然因为当时双方是敌对关系，而且在这个宇宙里面李昂并没有召集哥谭‘好市民’们进行合作，所以小丑也没真正见过李昂。

但他的强大可是如雷贯耳，普通民众都把超人当成救世主和希望，但这些反派们知道，除了超人之外还有一个杀伐果断的拯救者。

虽然他名字叫拯救者，可是下手一点都不留情，而且不光是心狠手辣，城府极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丑和那些知名反派都极度忌惮李昂，因为他们不清楚李昂图什么，这个人好像无欲无求，而且没有弱点。

他们绑架过好几次玛莎，当然还有路易斯和其他英雄的亲人，剩下的英雄对在意的人被绑架都表现出了关心和忌惮。

唯独李昂，表现出来的只有无尽的杀意，那种纯粹的杀意实在是让反派们不敢直视。

小丑是个疯子，但不是傻子，所以他没做过针对李昂的一些事情，因此两个人并没有见过。

这次能亲眼看到李昂，并且能近距离观察，是小丑没想到的，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而布鲁斯听到了李昂的问询，也是有点不知道如何回复，倒不是他不愿意说过去的事情只是很多事都没弄清楚。

他怕李昂觉得是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这也没办法，毕竟蝙蝠侠的人设就是这样，不过想了想后布鲁斯还是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下。

大部分的内容跟戴安娜说的一致，特别是在超人没黑化之前，虽然蝙蝠侠和超人有了分歧但那时候超人还算正常。

可自从路易斯死后，或者在路易斯死的期间，超人就发生了变化，性格变得更加极端，而且更加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