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则是:这是有效社交,不一样。
以他的脑子只要他想,有大把的学子愿意跟他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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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下来,他把学子的身份都摸了个透彻。
这些人以后入朝为官的时候,便会是同事,是人脉。
他在社交的时候,也不是谁都接纳,也是看人品,看德行的。
那些指望不上,还有可能在背后捅刀之人,他便疏离淡漠,不浪费自己一点儿精力。
本就在学子圈里打了好基础,在他会试第一名的成绩出来时,更加的耀眼,有吸引力。
钟怀玉的名字,在都城的一些官员之间也有了不小议论,除了一些人坐立难安。
科考越往后,学子的价值越高,要么收入麾下,要么纳入家族为婿,要么除之。
古往今来,哪个世家大族是靠自己一脉单打独斗走的长远的?
谁不是吸良将,纳英才,一点一点的发展壮大的。
有些学子还没走到朝堂,便已被私下瓜分走了,世族需要势力爪牙,学子需要靠山,你情我愿的事儿,也不能说谁对谁错,所以最后站在朝堂之上以陛下为首的寥寥无几。
对这种现象,圣上应该不能不知道,只是觉得朝堂能和谐,国家能正常运转,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或许也有无奈吧!
所以钟怀玉坐上会试第一名的不久,便开始有各方势力试探性的接触了,当然这些都是些不知名小卒,准确的说是木偶,真正之人稳坐背后,掌控着控制所有的线。
钟怀玉一盖糊涂处之,不表明任何立场。
两人都知道潜在的斗争开始了。
下午的时候钟母又带回一个消息,原本安排太子去羽州赈灾的差事落在了二皇子头上。
这场差事明眼人都知道是给未来储君造势用的,被二皇子截了胡,一时间拥立太子的朝臣人心惶惶。
朝堂局势,瞬息万变,江一楠对此感觉不大,总觉得离得远。
这天清川带了一个少年过来,江一楠透过窗子瞧着他气宇轩昂,气度非凡,还和清川真面貌有几分相似。
因为钟怀玉自己准备了茶水,倒让她没有了出去的理由,她便窝在屋里给公婆翻变蛋。
“这位是……”钟怀玉看着这少年,目光闪过一丝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