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
“哦,那就是你自己没本事!”
“你这个……贱……”赵一鸣感觉钟怀玉方向射过来一丝寒意,急忙收住,转了个弯道:
“你也是做姐姐的,这么刻薄做什么?再说帮衬自家兄弟理所应当,爹去世后你还不是靠我们母子才活到今日,而且还多亏了娘,你才攀上钟家,也该回报一下母家。”
赵一鸣越说觉得越有理,又得意起来,看了眼钟怀玉开始上眼药:“而且你如今张狂目中无亲长,也不怕旁人看了,嚼舌头,这不是给姐夫丢脸吗?
姐夫平日里纵容你两分,还真当世间就你一个女子了,大丈夫三妻四妾可寻常的很,还是多为姐夫想想,我也是看着血缘关系,好心提点你……”
赵一鸣斜眼睨着江一楠,现在知道娘家有人的好处了吧,哼,等小贱人低头认了这门亲,得好好讨要点儿银钱,这没钱的日子太憋屈了。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服软,反而腹部传来一阵麻痛。
“你干什么?!!”赵一鸣又惊又怒,她怎么敢的?
江一楠收起电压手电,拎着他的后脖领,拖拽到旁边小树林。
这种弱鸡,还没一个小姑娘有劲儿。
“赵蓉娘!你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告诉你,你这是殴打童生!!!”赵一鸣挣扎着,头发散开了一半。
“钟怀玉!你……你还不制止她,你,你这样,你秀才就到头……啊……我的头发!!!贱人!!”
江一楠松开脖领,一把拽过散开的头发,像牵一头驴一样,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
钟怀玉没想到江一楠突然出手,急忙把马栓到路边树上,跟上去,都交了底了,她还是不依赖他。
“阿楠,娘子!”他急得大喊。
赵一鸣听见声儿,来劲了:“快,快让她松开。”
“阿楠,手疼不疼,换我来吧?”跟着跑过来的钟怀玉,张口就是让赵一鸣吐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