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关平朝皇甫冲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皇甫小儿,有种一刀杀了我,不然你这个渝国皇帝就是个没卵的太监!”
周遭众人怒喝:“大胆!”
潘凤举起手中大斧,作势欲劈:“关平,老子一斧头剁了你!”
来俊臣急忙站出来说道:“潘将军且慢,这么宰他太便宜他了,不如明日把他挂在城头,看关羽那厮还敢不敢攻城!
若不攻城就对不起他的先锋之职,是为不忠;若攻城就会伤他儿子性命,是为不仁,咱们明天就看看这关羽是不忠还是不仁!”
“卑鄙!无耻!”关平挣扎着怒骂,恨不得上前咬来俊臣一口。
皇甫冲闻言大笑:“哈哈,来卿,真有你的,此计甚妙,就依你所言,明日咱们就坐看关羽表演了,哈哈。”
就在关平破口大骂之时,关羽的伤兵营却是哀嚎一片。
魏延带着亲兵走进伤兵营,只见近千的伤兵躺倒一片,八成以上都是关兴的部曲。
随军大夫忙里忙外,拔箭、包扎伤口,忙得不亦乐乎,整个伤兵营里哀嚎不断,惨叫连连,关兴的这支队伍可以说是残了。
不过最大帐篷里的关羽此刻没心情关心士卒,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儿子关兴身上,正盯着随军大夫的一举一动。
关兴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随军大夫先是拔出了关兴肩膀的弓箭,接着剪掉穿透大腿的弩箭箭头,一点一点地将剩余的残箭拔了出来。
大夫皱眉闻了闻箭头,又让助手将一把利刃沾上烈酒,在火上烧红后烫向关兴的伤口。
“滋滋!”关兴伤口的皮肉被烧得青烟直冒,整个过程看着就奇痛无比,大夫出了一额头汗水,昏迷中的关兴却只是皱了皱眉头。
眼见大夫包扎完毕伤口,关羽开口问道:“大夫,我儿情况到底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