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诗才,一如既往的令人惊艳啊。”法真满脸惆怅的叹息。
有一说一,字好,诗更好。
通篇写竹,又以竹喻人。
老竹枝干的扶持,才能在来年,让池塘周围布满青嫩的幼竹,一节更比一节高。
这诗放在一辈子教书育人的长者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就是吧,这诗一出,法家和太子之间反倒成了交易,一场以书换诗的交易。
说好的免费的才是最贵的,结果,这人情直接大打折扣。
“罢了罢了。”法真苦笑着摇摇头,事已至此,徒呼奈何。
“来人,将这诗装裱起来,太子大作问世,老夫自当呼朋唤友,共同欣赏。”
法真吩咐一声,然后回家写请帖去了,这事必须广而告之。
交易就交易吧,太子的亲笔手稿,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张护身符。
其实刘晋本来没打算写诗的,是贾诩提醒他,最好能化无价为有价,省得将来遇事难做。
刘晋想了想就同意了,抄诗,不,创作诗篇,这不有手就行嘛,拿来抵人情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