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饭喂到嘴边还不会吃,那可以直接去撞死了,别留在世上害人害己。

说完这些,刘晋又把羊毛脱脂技术甩给了吴框,益州这里少数民族不少,还连通塞外,原材料割了一茬又一茬,不用多可惜。

“叔父你派人多尝试尝试,看能不能制成布匹、衣物、毯子、毛裘、被子之类的,总之御寒的东西越多越好。”

“太子放心!”吴框郑重回道,凡是涉及民生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敢大意。

“行了,就这,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刘晋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能想到的事情都安排了,如果益州还出现乱子,那就只有鲜血洗地了,别以为他脾气很好,他狠起来自己人都不会放过。

“臣等告退。”众人退去,他们也猜到了太子不日就要离开益州了,要不然不会像安排后事一样絮絮叨叨个没完。

不过走就走吧,你在这儿我们不自在,放不开手脚。

反正大方针已经定好,照这趋势发展下去,益州的前景十分令人期待。

果然,又过了两日,刘晋和众人告别,带着一群人马北上了。

相比来的时候,大部队里面少了张修,多了张大牛、张二柱、甘宁、潘凤、徐晃和左慈。

张修和阳纲,刘晋直接让他们去洛阳太子府报到,一个文职人员,一个老年人,就不用跟着他来回奔波了。

吴框和吴懿手里一堆事,想走也走不开。

至于左慈,那是死皮赖脸非要跟着甄誉,美其名曰,老夫和甄兄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哥在哪里,弟就在哪里。

其实左慈想的是,当了这么久的孙子没有捞到一点好处,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跟,必须跟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会打动太子的芳心,传授老夫那什么白云烟的。

刘晋才不管左慈的小心思呢,你可能有得赚,但我永远不亏。

一行人沿着原路返回,即再顺着涪水逆流而上出塞。

这是最快的办法了,走其他路,即使刘晋一拳一条隧道,那一路上的山脉都能多到让人怀疑人生。

而且走其他路势必要跨过秦岭,一个人倒无所谓,但带着一群人,刘晋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它给轰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