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以后把那本书誊抄一遍,吃透了,然后去找裴瑾,具体怎么做,你们两个商量着办。”刘晋摆摆手,示意张松可以离开了,反正他这会儿心已经飞走了。
“是,小民告退。”张松归还那本启蒙教育,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见自家师公好奇的目光,刘晋把书递了过去,这玩意儿最适合那些不识字的人,读书多年的人去看,会越看越别扭。
果然,甄誉皱眉看了半天,头都大了。
“这本书,对老夫,很不友好。”甄誉最后作出评价,他不是很明白,简简单单一个字,为什么非要弄这么复杂。
刘晋笑着摇摇头,那是因为您老已经识字了,才会觉得复杂,但是拼音却是能够实实在在加快幼童识字的过程,无可争辩。
……
张家,张松的家。
张松迈着欢快的小短腿,提着一包药走进大门。
“张子乔,你又跑到哪里疯玩去了?不是跟你说过,平时不许出门的吗。”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二十出头容貌甚伟的威仪男子露出了身影,正是张松的兄长张肃。
“呦,张主簿今天居然下职这么早,这可不多见啊,不会是专程来堵我的吧。”
张松语气略带嘲讽,不就是怕我出去丢你的脸吗,告诉你,以前的我你爱搭不理,今后的我你高攀不起。
“放肆,怎么跟为兄说话呢,你这么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张肃厉声喝道。
“呵,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张松现在不想搭理张肃,他还要去试药呢。
“站住,你手里拿的什么。”张肃眉头皱起,不对劲,这个兄弟今天很不对劲。
张松得意的晃晃药包,“药啊,我告诉你,我的病可以治好了,以后你再拿这个说事,我跟你没完。”
张肃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又在哪里找的庸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放弃吗,难道非要把家产败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