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戏忠捏着鼻子认了,我们只是少喝两口酒,你郭奉孝却立不起来。
酒色伤人于无形,如同刮骨钢刀,所以从今日起,我们要开始戒酒!
这么一想,两人顿时觉得心里舒坦多了,算了,咱不跟废人一般见识,于是看郭嘉的目光中也带着一丝同情。
郭嘉咬牙切齿,他岂会看不懂荀彧、戏忠两人目光中的含义,但这种事情又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只得含泪痛饮几杯,借酒浇愁。
众人谈古论今、畅想未来、高谈阔论、嬉笑怒骂,放下了所有的不开心,所有的包袱,开开心心过了一个除夕夜。
女眷那边一直聊着一些私密话题,互相打趣,直到过了子时,看男人们喝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向刘晋告辞,带着自家男人、儿子回去了,刘晋也派兵护送他们,免得出现意外。
郭嘉走的时候又向刘晋要了两葫芦酒,这是他该得的补偿,剿匪期间他都没怎么喝,他要在过年这几天开始醉生梦死的生活,好好过过瘾。
刘晋笑眯眯的把酒给郭嘉,然后扭头对典韦使了个眼色,又对郭嘉的背影指了指。
典韦咧嘴狂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由于晚上喝了不少酒,郭嘉回到家里也顾不上洗漱,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典韦虽然也喝了酒,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行动,于是在响亮的呼噜声中,郭嘉刚到手的两葫芦酒和从荀彧、戏忠那打包来的多半壶,都被无声无息的顺走了。
第二天,郭嘉一觉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睁开眼,郭嘉下意识的向酒摸去,他要喝两口酒清醒下。
结果,直接摸了个空,郭嘉霍然起身,一番仔细打量,没了,全没了!
“啊!哪个天杀的玩意儿,又来偷嘉的酒,是谁,到底是谁?”
郭嘉怒不可遏,眼珠子赤红,额头青筋跳动,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犹如一只无头苍蝇。
“是了,刘子谦,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郭嘉反应过来,再一再二再三,没有他刘子谦的默许,谁敢这么猖狂。
“不行,找他算账去。”郭嘉披上外套,怒气冲冲向刘晋家里赶去。
走到半路,郭嘉冷静下来,停下了脚步,这无凭无据的去干啥,让他刘子谦倒打一耙,再扣一葫芦酒吗,可是这个哑巴亏也不能就这样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