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此时也有点回过味来了。

弄了半天,你这几天热情的不像话的样子,是搁这等着我呢。

不就是想要一首好诗词吗,还让我烧给你,呸,下贱。

弄明白了沮授的心思,刘晋也不急了,好整以暇的坐直了身子。

沮授一看,哎来了,眼巴巴的看向刘晋。

只见刘晋行了个礼,严肃道:

“沮先生放心,等您百年以后作古,晋必定写一篇雄文,烧给沮先生。”

沮授的脸色一黑再黑,气急败坏道:

“好你个刘子谦,你是故意戏弄老夫是吧。”

沮授大手一挥,“来人,给老夫关门,今日见不着诗文,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

刘晋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见过强买强卖的。

就没见过强要诗文的。

“沮先生,《陋室铭》那样的文章,晋怕是一辈子也就那么一篇了,这一时半会晋也写不出来啊。”刘晋双手一摊,摆烂了,你看着办吧。

沮授眼神一亮,有戏啊,摆摆手,“没事,差一点的老夫也不嫌弃,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嘿嘿。”

刘晋彻底无语,合着你这是想白嫖好几首啊。

“两首,再多也没了。”刘晋的脸黑如锅底,这他么简直就是个老流氓。

不过谁让自己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呢,看了人家的书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嘿嘿,两首就两首。”沮授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本来只想着白嫖一首,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连忙让人拿笔墨,并且忍痛拿出几张刘晋送的白纸。

刘晋走来走去,思索着送沮授什么诗。

沮授虽然有点无赖,但宁死不降还是很让人敬佩的。

不论因为什么原因,能直面生死的都是勇士。

忽然抬头看到院子角落的一棵梅树,树下是洗砚池,刘晋眼睛一亮,这不现成的嘛。

于是提笔“唰唰”写下了第一首诗:

“墨梅”

“我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