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千万注意, 可别让夜总会那边知道。金总的老婆可就是吴潇潇的班主任啊! "
老三惊讶地说了一声:“这么巧哇?那我明白了。"
说完便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咪咪望着老三消失的背影仍在琢磨着:
"怪, 也真他妈的怪! 我最近这每一件事怎么都和凌姗有关系呢?这是中了哪份子邪啦?
一想到凌姗, 咪咪自然而然地就又想到了秀秀,她遗弃的女儿。
不行, 我一定要把孩子的事彻底弄个明白!
咪咪这样对自己说。
说做就做, 她迅速掐灭了手中的烟, 便起身去找金大雄。
这时的金大雄已经起床了。
小主,
他正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呐。
他有点想家了,想秀秀。可不知孩子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他几次想回家去看看孩子, 可自己又没有那种勇气, 不敢去面对凌姗那如芒的眼睛。
上次凌姗己经让他找个时间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了,这要再回去还不得再逼自己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呀?
是啊,凌姗对自己已经够宽容的了。一次又一次的忍让, 自己也一次次地承诺, 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改变。还依旧睡在别的女人床上……
不是金大雄不想实现承诺,实在是没办法抖落这边的难缠的女人。
说实话,金大雄从来就没想到过离婚。他也没有别人说的喜新厌旧的感觉。他觉得,社会上流传的什么有了新欢就厌弃老婆的话,那纯属扯淡,无稭之谈。
放着他对凌姗的情感不说, 就光是凌姗这模样儿, 这气质,这身材,这学识, 以及凌姗对自己, 对孩子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 哪一样哪一项那都是一流的,咪咪根本就没的比,恐怕身边也很难找出第二个来。
为此,金大雄曾天真地、无数次地幻想过, 幻想能找到一种什么办法使两个女人能" 和平共处" ? 既不失去凌姗, 又不失去咪咪。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又彩旗飘飘,互不干扰。那不就是一个最好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是啊,为什么就非得丢掉一个,而一山不容二虎呢?
做男人可真他妈的难, 难得都脑瓜仁子疼,嗡嗡的,可愁死人了!
所以, 金大雄这一早上起来就唉声叹气, 连脸都没洗,就坐在那叭哒叭哒地抽" 闭十”烟儿。
咪咪推门进得屋来, 并没在意金大雄的神态,却先递过热乎乎的一番话来:
" 哟, 老公,怎么起来这么早儿啊?不再睡会儿了?昨晚我怕晚了影响你休息, 就回大厅里待着了。"
金大雄只是看了一眼咪咪,没吱声。
“哟,咋?不高兴啦?"
咪咪发现金大雄的情绪有点不对,便说着话就走了过来,扭身挨着金大雄坐下, 亲热地扳着金大雄的脖子, 一边娇嗔地晃动着一边问:
" 怎么? 是不因我昨晚没陪你不高兴了? 别嘛。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么。生意场上的应酬你懂的,都是没法子的事! "
“咳,说啥呐,不是那回事! " 金大雄不耐烦地拨开她的手。
咪咪瞟了金大雄一眼, 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她把头贴近金大雄, 小声地哄着他:
“怎么? 想要? 这还不简单,那就上床吧……? "
说着话,咪咪就开始解扣子。
金大雄却瞪了她一眼儿:
" 你呀, 除了那点事儿, 还能干点别的不? 烦不烦哪! "
咪咪没想到金大雄能置她的好意于不顾,竟然说出这样让她伤心的话来。
她的脸却有些挂不住了。
于是,她把脸往下一沉儿, 一把推开金大雄, 警告地说:
" 金大雄, 你是猪啊?你知不知道好歹?别当我不知道你在想谁儿! 别拿我当猴儿耍。我可告诉你:你既然拿了我这张‘破船票’登上我这艘‘破船’,那你就死了你那份心吧! 这船可都到江心了,下去也是死。"。
“哼,我张某人可不是一件衣服, 任你金大雄想穿就穿,想脱就脱的! "
金大雄被咪咪这无端的一顿数落给弄急眼了。
他手一拍桌子就要发怒:
" 你……你他…"
可金大雄的“妈"字还没骂出口,就被咪咪那强硬的目光给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