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赫然是秦铭霄身上凸起或平坦的疤痕。

有长有短，也没有规则可言。

可能是很久之前留下的，现在看着已经很淡了，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注意到。

正当林昂看着入神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他脑袋上:“好看吗？”

“…好看。”林昂诚实回应。

他动了两下脑袋，形成秦铭霄揉他头发的动作:“你手上的伤还没好，不用包扎一下吗？”

“用不着。”

坐起身，秦铭霄扶着有些发昏的额头。

他感觉自己一觉睡了很久。却没有做梦。

脑子是清醒着的，却又醒不过来，就一直待在一片黑里，心中也是无尽的压抑。

直到刚才，他好像看到一轮光日，才睁得开眼睛。

秦铭霄低头，发现血管都恢复了正常的青色。

手边，是正望着他眨巴眼睛的林昂。

“我好像，睡了挺久的。你吃饭没有？”

“还没。”

眸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无神，他揉了下眼睛对林昂道:“走吧。”

————

“不是哥们，他跑什么啊？我是能吃了他吗？”

餐厅里，陈凡将筷子摔在桌上就要追出去。

韩复洲像是早有准备一样，扯住了他的后衣领给抓了回来:“你自己干了啥心里没点逼数？”

“放屁给人家熏的翻白眼，看见你不跑才怪。”

“玫瑰味的，不臭啊。”

宋临坐到他们旁边桌，有些好奇:“什么玫瑰味？”

“昨天程淮回来的时候都翻着白眼的，问他他也不说，白益也不知道。”

“实不相瞒啊宋同学。”

江南叹口气，“昨天程淮同学出去，遇到了个劫匪打劫人家小姑娘，见义勇为，出手相助。”

“谁能知道这个劫匪居然擅长屁术，当场就把程淮同学熏晕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