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谢锦姩回之一笑,“是,弟弟会喊你母亲,也会喊我长姐,他是二房独一无二的嫡子。”
慕容氏的眼睛被泪水泡成红色,“太好了,太好了!”
李妈妈和春桃春柳也受触动,不停地摸眼泪,春桃甚至趴在春柳的肩上哭,变成小哭桃。
谢锦姩还算是平静的,她的情绪更内敛些,但也是十分欢喜。
“现在只等谢胜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她很期待谢胜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这时候,外头丫鬟来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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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夫人,二姑娘身边的冬枣来了,问家宴结束了没有,家中要过继哪个儿子?”
李妈妈迟疑了一下,摆手道:“知道了,你让她在外头等等。”
“是。”那丫鬟出去给向冬枣转述。
谢锦姩嗤了声,“腿都断了,还有心思操心过继的事呢。”
“锦姩,我们都已经商定好了,她受伤在床,怎么也折腾不出什么风浪来了吧?让李妈妈随便打发了便是。”慕容氏说。
谢锦姩摇头,慕容氏没见识过谢流萤疯狂狠辣的一面,不到改族谱的那日,谢锦姩都不想放松警惕。
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寒色,
“李妈妈,今夜让冬枣冬梨来见我,除了她们两个,萤光阁里伺候的下人全部换人,还有前院那个叫陈哲的,寻个由头远远发卖出去。务必封锁消息,暂时还不能让谢流萤知道二房要过继胜哥儿,再瞒她一段日子。”
冬枣冬梨是关键人物,谢锦姩的心里一直藏着个疑惑,得从冬枣冬梨这对姐妹花入手。
现在是时候了,只看冬枣冬梨想不想活命?
李妈妈的神色也认真起来,“好,姑娘说的奴婢会去办妥。”
谢锦姩想了想,又道:
“劳妈妈去门口告诉冬枣,有祖母阻拦,家宴不欢而散,母亲气得一病不起,不愿再提过继的事。”
为什么要说母亲一病不起?因为谢锦姩知道慕容氏在萤光阁做戏很累,想让她歇歇。
“是。”李妈妈应声,转身出去打发冬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