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说不出来是悲伤还是其他什么感觉的感觉。

她知道苏牧可能对她没有什么其他方面的想法，可是在苏牧回来之前，她还能够抱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

幻想苏牧可能还会对她这个被他救过的女生有那么一丝不同的感觉。

但是现在苏牧的表现，很明显地给出了她答案。

虽然是一个很残酷的答案，但其实对于方灵来说，也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

看着眼前这个好像在发光的男生。

方灵长舒一口气。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叙旧了哈，以后有机会，再到第九安全区去找你！”

方灵说着，朝着苏牧挥了挥手。

转身离去。

大概走了有一段距离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转过身来。

“苏牧！”

苏牧看向方灵。

“祝你武道昌隆！平平安安！”

苏牧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你也一样！”

听到苏牧的回答。

方灵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去。

一旁的黎向东见状则是道：“牧哥，方灵她。”

苏牧道：“我们只是同学。”

简短的一句话，将黎向东的下面的话都给堵住了。

黎向东了然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再见到苏牧，他明显感觉到苏牧和之前有太多的不一样了。

纵使苏牧自己在刻意的隐藏。

但是黎向东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苏牧自身自带的那种疏离之感。

那是一种，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感觉。

仿佛，他们的友情，在苏牧觉醒了天赋，一步步走上天才之路的那一刻，就已经逐渐淡化，甚至已经走向消失了。

苏牧现在还能够和他站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他们曾经的情谊。

而现在。

黎向东看向苏牧。

阳光下的苏牧，好像一个人孤零零的。

虽然在阳光下，但是身上却浮现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孤寂。

“待会有空么？”苏牧似乎是察觉到了黎向东的目光，笑笑：“我们好久没有去网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