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飞飞到底是什么呀?
在海边的时候熊孩子就提过,哎呀,真是好奇死了。
这一通老父亲对自家捣蛋孩子用心良苦的嘱咐,在某尸郑重点下脑袋后结束。
萧诞和张桐都默默的站在一旁,觉得既好笑又好玩。
特别是老父亲孜孜不倦的耐心,刷新了他们对谢临的认知。
那个对谁都冷冷淡淡,心里只有家国大业的小伙子,终于有人能牵动他的心绪了。
这是件大好事。
还有那个一脸乖巧的调皮精,谁能想到这样的软妹子,竟是上房揭瓦,爬树翻墙的主。
卤水点豆腐,说的就是这两人吧。
把孩子托付好,三人就出门了。
门外,陆帆一脸好奇。
“临哥,给兄弟讲讲呗,嫂子怎么个半夜摸鸡法?”
摸鸡这个词,把萧诞逗笑了。
他可是最有话语权的一方,毕竟遭罪的是他家的鸡啊。
于是他也顾不上身份,滔滔不绝的将周诗头一天住他家的壮举道出。
“你们不知道,那一晚,我和你们婶子是吓得不轻。”
“那家伙倒好,洗完澡还跑去后院对两只鸡炫耀一番,说什么她又换漂亮衣服啦,它们没有漂亮衣服换,气死它们。”
谢临那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真不知还有这么“精彩”的后续。
跟一只鸡比衣服漂亮,这是人干的事?
陆帆没忍住,大笑出声。
别说,这还真是那位祖宗能干的损事。
似是打开了话匣子,萧诞又将周诗爬树掏鸟蛋,把树折了人给树垫底的事也说了。
说完周诗的丑事,萧诞大掌拍在谢临结实的后背上。
“谢小子,你的福气啊在后头,哈哈哈。”
“哈哈哈哈~。”陆帆笑出了生理眼泪。
他觉得年度最佳捣蛋奖,应该颁给周诗,他好兄弟的媳妇,他的嫂子。
谢临:............
今日份的无语,再次加倍。
这一夜,营区公办室如何不知,萧家倒是一夜安宁。
没有摸鸡,也没有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