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来到了田月鹅家,田月鹅测试一下,二道红杠如两条皮鞭抽在田月鹅的脸上,让她心慌意乱,声音都在颤抖,问明月:“明月,我怎么办,我没脸活了!”
明月能说什么?
看着田月鹅的震惊和困惑,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样子,明月是心疼的!
田月鹅更是感到孤独和无助,她没有伴侣可以共同面对这个问题,也不能向谁倾诉,更不能去找那个始作俑者,她不能,也不敢,因为如果去找他,很可能给她带来更多的伤害!田月鹅蹲在地上,呜呜的痛哭,瘦弱的双肩在哭声中抽搐!
明月问:“你确定是他的吗?”
田月鹅现在已经想起,那天乔三拐子栽脏杨友明后,戴志远吃醋,晚上来找她,套子用完了,就没采取措施,她自己也大意了,认为自己四十多岁了,一次二次也不会怀上,所以第二天也没采取补救措施!
田月鹅抽泣着说:“是他的,除了他,我就没有跟过其他人!”
明月是为难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摊上这种破事。这种事处理不好,两个家庭就毁了!何况还有一个是寡妇!说不定要出人命。
她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她也不能承受这个风险,她有自己幸福的家庭,有自己的事业!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她又怎么可能处理得让双方都满意?
她看着田月鹅,一个很可怜的女人,没有老公,为了一点利益,为了找到一点依靠,找到一丝安全感,不惜牺牲自己身体,自己的尊严!
明月说:“你别哭了,你打个电话给那个人,告诉他,看他怎么说,如果他要这个孩子,和老婆离婚,别人就不好说什么,如果他不要这个孩子,再想想其他的办法,这种事不能拖,拖的时间越长,越不好处理!而且对你伤害越大。”
田月鹅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戴志远的电话。
田月鹅问:“你在哪里呢?”
戴志远:“找我有事吗,我在镇上,过一会就回去。”
田月鹅问:“你方便吗?我想和你说个事。”
戴志远说:“方便,你什么时候找我都方便!”戴志远什么时候都不忘和田月鹅调情。
田月鹅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我怀孕了”
电话里戴志远明显提高了音量,问道:“你说什么,你怀孕了,怎么可能?”
田月鹅又开始哭了,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看怎么办?”
戴志远也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回去。”
明月感觉戴志远还算个男人,要是一般不负责任的男人,肯定会问孩子是不是确定是他的!
明月见戴志远要回来,自己不好呆在这里,就想走,田月鹅一把抱住明月,哀求道:“明月,你千万别走,我有点怕!”
这就是情人和丈夫的区别,如果孩子是自己丈夫的,什么都不用女人烦心,要与不要老公的一句话就可以确定。可是面对自己的情人,一怕情人死不承认,二怕情人翻脸!
明月说:“我在这儿你们俩有些话都不好说,等你们商量好结果再说!”
戴志远心急火燎的赶到田月鹅家,看到田月鹅两眼哭得通红,不心疼是假的,这些年来,田月鹅跟着她,虽然没受什么委屈,但这种关系,一直让田月鹅小心翼翼的做人,和别人说话都轻声细语的,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人,人们对她指指点点的!
田月鹅哭着扑到了戴志远的怀里,戴志远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有事慢慢解决。”田月鹅以为戴志远会翻脸不认人,怒斥她一顿,骂她不小心,见戴志远这样说,心里的委屈得到了释放,更是泣不成声!
此时戴志远的老婆顾美玲正在花婶家打麻将,有人告诉她,戴志远去了田月鹅家,顾美玲一心只在面前的麻将上,见怪不怪的说道:“这大白天的,去了又能干什么?去就去呗,估计又是为了低保的事。”
边上的人都说她心大,其实顾美玲比任何人心里都清楚,自己不用上班,天天打着小麻将,也不用为钱发愁,能过上这样滋润的日子,不就是因为自己有个当支书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