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小的银针在他的胸口处不断发痛发麻,他伸手捂住胸膛,想用办法把那银针给弄出来,可是太细小了,他手掌庞大,手指粗壮,想捏都捏不住。
并且,那银针已经没入他的皮肤,可恶!
简初咽下一口从喉头处涌上来的血水,“袁天霸,你就这点本事?”
袁天霸深吸一口气,压下那痛疼,“黄毛丫头,你这银针究竟是哪家失传的工夫?是梨花派?还是暴阳门?报上你师傅大名,我今天就放过你。”
“不好意思这两个小门派我都没有听说过。”简初淡淡一笑,看着自己垂落的左手腕,然后右手轻轻抚上,众人就只听到又是一声清脆的“咔嚓”!
她竟自己亲手将自己卸掉脱臼的腕骨给接上。
狠!
太狠了!
“幸好只是脱臼,不然的话我伤筋动骨得一百天恢复。”
她晃了晃接好的手腕,脸上闪过一丝轻松。
看到这一幕,袁天霸眼底闪过震惊。她竟称梨花和暴阳是小门派?她究竟来自于哪里?
如果不是立场不同,就简初这对自己的狠劲他都得多少和她交流一下武道经验,像她这样的年轻一辈真不多见。
男孩子之中都少有,更不要说她还是个女孩!
傅砚沉手指微动,再次欺近袁天霸,袁天霸直接跃起过傅砚沉头顶,一拳朝着他砸过去。
胸口痛的袁天霸不厌其烦,身体向后仰去,然后又和傅砚沉缠斗在一起。
傅砚沉到底年轻,一看这袁天霸用力,他就拉开一段距离,不与他正面大冲突。
他歪了歪脑,吐出一口鲜血。
袁天霸放缓脚步,“老夫虽然受了点伤,但这伤对于我而言就是不值一提。”
“你废话真多。”简初脸色惨白,染了鲜血的唇猩红,之前的黑色礼服被改成了连衣裤衬得她好像是夜行的女鬼精魅。
袁天霸一步一步向着他们夫妻走去,沉重的脚步仿佛地板都在震动。
“你这丫头性格之坚韧异于常人,老夫还真是想收你为徒。跪下来冲老夫磕三个响头,今天我就认下你这个便宜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