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胸襟宽广,想来是不会计较微臣无心冲撞的。”
上官婧见她没有一丝心虚,心里一阵愤怒,心口又隐隐痛了起来。
这红玉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刺杀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今还大言不惭地三言两语就想揭过去。
她努力压下愤怒,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如此,你来求见朕可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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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闻言,神色严肃了几分,但心里却是一阵幸灾乐祸,看着女皇病情发作,想来是没多久就会一命呜呼……到时候!呵!
现在自己再给她致命一击,那岂不是离她驾崩就不远了!
她心里一阵暗爽,但面上由严肃又多了几分犹豫,似乎很是为难。
上官婧不动声色看了木艺一眼,木艺上前:“红玉大人有何要事不妨直说,陛下明白大人一直衷心熙朝,定然是不会有什么顾虑的。”
红衣皱了皱眉头,上扬的眼角跟着动了动:“这……其实,微臣此去北朝就是为了探寻陛下亲生女儿的下落,好不容易有了公主的行踪,但微臣却无法保公主周全。”
“还请陛下降罪!”红玉猛然跪地,神色坚决,但是俯首低头的眼中满是得意,心中更是一阵愉悦,真想看到上官婧被气死的模样。
上官婧闻言,立马就知道她是何居心,想到自己的女儿正在寝殿睡得香甜,心里就觉得暖暖的,对眼前红玉的算计也心态平和了不少。
但是,她还是配合红玉,故作着急地站起来,满脸担忧:“什么!红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红玉心底的得意更甚了,着急地直起身子:“微臣……微臣该死!那北朝刚刚薨逝的皇后就是……就是公主!”她费力地说完这句话,期待着上官婧气急攻心,晕倒的反应。
但是让她失望的是,上官婧并没有晕倒,而是呆愣了半晌,似是头疼地捂着太阳穴,无力地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红玉认为官婧就是在故作坚强,实则心里早已经千疮百孔。
她出了御书房,觉得步子都轻快了不少,嘴角勾起笑容。这陛下体内积毒已深,活不了几年,加上此次打击,怕是没多少日子了。
还有那正儿八经的公主也真是够短命的,当了皇后没命享福,身为公主却流落在外,都不用自己做什么,她就香消玉殒了。
现在……就只剩下上官鸢了,不过一个野种,构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