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些的是一身华贵宫装,婀娜身姿引人遐想。矮一些的,身着嫩青丝绸长裙,尽显少女青春娇俏。
周牧枫叹了口气,无奈拱手:“臣周牧枫见过两位公主殿下。”
萧玲珑缓步朝周牧枫走来,忽明忽灭的灯笼给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诡谲的金边。
她牵着小丫头,径直走到周牧枫身前,巧笑焉兮:“驸马,本宫为你代笔。”
啥玩楞儿?
在场的人们都傻眼了。
不是说临安长公主与周牧枫和离了吗?这女人还称呼他驸马?
柳如烟脸色一白,玉手下意识牵住了周牧枫的手。
看到这儿,萧玲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看着柳如烟的手,眼中某些火焰在闪烁。
周牧枫语气平淡:“不劳公主殿下费心了,臣差使柳家女便可。”
“而且,臣也与殿下和离了,还请殿下注意皇家颜面。”
萧玲珑像是没听到,牵着小姑娘的手就走到了周牧枫的桌子前,指使萧倾城铺纸研墨,然后手持一支狼毫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地看着周牧枫。
周牧枫无奈一叹,安慰地拍拍柳如烟的小手。无奈开口道:“刘老四,这次你又赌什么?又是一万贯?”
刘元海脸色一白,上次输给周牧枫一万贯,险些被自家老爹和太傅爷爷揍出屎来。
毕竟太傅对外的人设是刚正不阿的清官形象,冷不丁掏出一万贯都让其他同僚看他的眼神有很多深意了。
要是再输一万贯,太傅绝对能打死这个不肖子孙的。
“不赌,我辈文人,怎可能像那市井小民般聚众赌博?”刘元海啥都不硬,就他么嘴硬。
周牧枫嘲讽一笑:
“诗题《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首诗是浊朝诗人郑板桥所着的一首七言绝句,以竹石为表,纵使狂风呼号,都不能动摇竹石之意志。
其实这首诗并不是以东南西北为题作的诗,但…这又如何?
竹石之坚韧并不是狂风暴雨所撼动,正如他的意志。
诗题为东南西北,但劳资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