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艰难的回头向大营方向看去。
此时大营为了困住山东军,现在早就烧成了一堆灰烬……
鸡飞蛋打,这真正是鸡飞蛋打……
他艰难的翻身下马,呆呆的从战场中缓缓走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走动?
前方一面绣着呼延的大旗,破破烂烂的扑倒在地,上面涂满了血污……
呼延灼弯腰把大旗慢慢的拿起,用衣袖擦擦上面的血污,双手捧着大旗又发起呆来……
另一边的史文恭等人,也不比呼延灼好过。
他们四人的兵力挑挑拣拣的加在一起,原本有一万六七千人。
现在这一战下来,跟着他们逃出来的还有五六千人。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战,折损了恐怕要有一万人左右。
当然,也不排除有逃到其他地方的山东军,说不定会慢慢聚拢回来。
即便是如此,山东军也是伤亡惨重了……
“这个呼延老儿竟然如此猛烈?
早知如此,我们几人应该先合力把他斩杀再说……”
史文恭气急败坏的一摔马鞭,有些懊悔的说道。
杜壆扫视一眼剩余的山东军,开口说道:
“史将军还请息怒,我们虽折损严重,想必呼延老儿已经残了。
我们毕竟人马不多,只是他的一半人马罢了;
能取得如此胜利,也算不易了。”
王进长叹一声道:
“这连环甲马不除,始终是一个心头大患啊!
或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不该和他如此硬拼。
军师说过,只要把他们的甲马引到梁山泊附近便好……
我们损兵折将如此严重,都不知该怎么给靖安王交差了……”
几人听到这里,都不由得长吁短叹,不知道该如何行事?
史文恭一摆手道:
“事情既然做下了,我们也不必懊恼;
现在呼延老儿说不定已经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了。
我们先让兄弟们歇息一番,再想办法将他们引到梁山泊附近吧!”
几人点点头,又派出士兵四处寻找一番落单的山东军,然后找了个僻静之处,安营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