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不慎,被李凌狗贼给刺死了……
完了,大当家死了;
我们枯树山也完了……”
祝彪听了,眼神发愣,有些失魂落魄的坐了回去;
随后他仿佛想起什么,急切的问道:
“你们大当家可曾说出祝家庄给你们的好处?”
那喽啰摇摇头,悲伤的说道:
“那倒没有,双方一见面就厮杀了起来,根本没有怎么说话……
对方人数虽少,但个个训练有素,武艺高强……”
那喽啰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祝彪听到没把他祝家说出来就好。
他不耐烦的一摆手道:
“好了,我都知道了;
你们在这里等着吧!过几日我祝家庄就把好处送来……”
他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枯树山,也向独龙岗赶了回去。
已经到家的李凌,第一时间就去拜见了父亲……
“我儿一路辛苦了,这一路可有波折?”
李应看到儿子回来,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问道。
李凌赶紧一躬身道:
“孩儿有劳父亲挂念了;
这一路还算太平,只是路过寇州的时候,遇到了一伙不开眼的贼人……”
李凌随后把一路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遇到李格非的事情,只是一带而过罢了。
李应听了,微微一抚须,皱眉问道:
“我儿说的淮西九头狮子杜壆,为父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号;
所幸他没有为难你!
否则你真的就难以脱身了……”
李应说到这里,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有些不解的说道:
“这个枯树山的鲍旭,虽说聚拢了一些喽啰;
但整个山上只有他一个当家;
按理来说,他应该不敢劫掠我李家庄的车队啊?
这是谁给他的胆子?”
李凌见父亲疑虑,他再次一抱拳道:
“父亲所料不错;
那鲍旭拦住我们车队的时候,就口口声声说有人买通了他;
让他来取孩儿的性命!
孩儿这一路也仔细想过了;
和我有仇的人,就是在淮西境内斩杀的那伙山贼了。
可杜壆已经和我握手言和。
按理来说,孩儿已经没用什么死敌了啊?”
听了李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