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往地上一倒,便呼呼大睡。
随从们面面相觑,而陈枫见状,也只好吩咐道:“先将你们大人扶到我房里,再去府衙告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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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至日落,刘延嗣幽幽醒来,睁眼望向屋外,已然天黑。等其起身,见陈枫、白云子正和一个青年在室内闲聊,便喃喃道:“我这是醉了半日?”
一个随从赶紧上前伺候,而众人也围了上来。
“刘少尹这一觉,可算睡了个饱。”白云子调笑道。
“惭愧,惭愧。”刘延嗣在扶持下刚下床,又略觉头晕,便捂着脑袋坐了下去。
陈枫接着取笑:“可惜先生没看到好戏,咱们刘大人下午趁着酒兴,还舞剑呢。那可真是寒星闪烁,剑光溢彩。”
刘延嗣讪讪一笑,道:“献丑了,献丑了。仙长酿的酒,果真是天下独有。”
白云子看向刘延嗣,会心一笑,也不点破,只转而问道:“怎样?此酒还入得了刘少尹的眼?”
刘延嗣赶紧拱手赔罪:“不敢当,不敢当,刚才不知天高地厚,贻笑于大方之家。”
白云子一手指向陈枫,对刘延嗣道:“此酒酿法实乃这家伙自创,跟我却没关系。”
陈枫则嘿嘿一笑:“先生自谦,我也只是根据先生的丹砂升汞之术改良而已。”
刘延嗣虽听不懂“丹砂生汞”是何意,但想必是白云子用以炼丹的仙家之术,但陈枫却能将此术加以改良,酿制出此种烈酒,为凡夫所用。而他,是有这个本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酒只应天上有,一朝流落到人间。老弟功不可没!”
“此酒名为枫茅仙露,目前一日只能酿出三五斗,等小海池的店面建好,日产十斗问题不大,但产量依旧太小。别说供应京兆富户,恐怕连长安半县都供不应求。现在大唐名酿,价钱顶多斗酒十千。而物以稀为贵,枫茅仙露即便卖上两万三万,也会有人趋之若鹜。此酒可不仅仅用于宴席,等将来名声打出去,用便携的小瓶灌装上几口,待腊月寒冬时节,怀里揣着,冷了,就浅浅抿上一口,还可驱寒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