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之中,两人来到了后花园。幼宜回头吩咐跟上来的婢女:“这里没什么事情,你去兄嫂那边,看看有什么能搭把手的。”便将其支开。
等花园再没有其他人,陈枫一手牵起幼宜,另手指着花圃,道:“这里本是满园芬芳,结果为了蒸馏香露,全给采光了。”
一人没话找话,另一人也听得漫不经心,当两人四目相对,便齐张臂膀紧紧相拥,以解相思之苦。
一人体会着对方的温柔,另一人也感受着对方的刚强。两人感知各自心跳逐渐同步,又逐渐加强拥抱的力度,仿佛想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胸膛之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减缓,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他们只想紧紧相拥,享受这份无人打扰的安逸和舒适,忘我地去感受对方的气息。
可惜某人终究管不住自己的手。其一只手抚在对方后背,保持不动,而另只手则不自觉地收回,随后又悄悄往上探去,一直遇到阻挡才暂停打探,接着张开大拇指,微转手掌,正好托住一团柔软,随后又转动食指,盲登峰顶。
只是天不遂人意,就在这人掌握肉山脯林,指点江山之时,另一人渐觉浑身酥麻,直到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被对方摆弄,于是赶紧来一招排山倒海将对方推开。
“下流!”幼宜羞红着脸,背过身去。
陈枫嘻嘻一笑,又突然想起三年前在金陵临江旅店中好像做过一个梦,比较了梦里的手感之后,随后才猥琐笑道:“不错不错,你终于长大了。”
幼宜以为听懂了全部,只是挺起胸膛,撇嘴回头道:“哼!人家早就长大了!”
见幼宜居然没生气,陈枫贼心又起,再次伸出魔爪向环抱过去。
结果幼宜却抬臂挣脱,道:“怎么见面就想占人家便宜?”
陈枫嬉皮笑脸道:“不占自家细君(唐时,夫称妻为细君、小君、儿母等)的便宜,难不成占别人家的?”
幼宜转过身,正色道:“神皇赐婚是怎么回事?我们当初得了大伯父的信,说神皇要赐婚,是举族相庆。可最终等来圣旨时,里面又不指定婚期。这样不上不下的,全族人都跟着忐忑!”
陈枫摊出两手,面露无奈:“我也是收到你们和暐伯父的信,才知道此事。和你们一样,我也不晓得为何这般。暐伯父说会找时机提醒下神皇,估计是她老人家日理万机给遗漏了。”
“婚都赐了,竟忘了定婚期?你是不是犯了事,惹了人?”幼宜面露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