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帮人吹干头发之后，沈砚周又去拿衣服帮江蕴宁穿上。

期间江蕴宁任她摆布，非常佛系，嘴中嘀咕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沈砚周听了一会，失笑：“乖宝这是在念《心经》？”

江蕴宁睁开眼睛，表情认真：“我觉得你也有必要念一下。”

沈砚周真诚婉拒：“不了，我更喜欢做个有欲有求的凡人。”

江蕴宁灵魂拷问：“所以你高冷矜贵的人设呢？”

沈砚周反问：“有老婆还要这种人设干嘛。”

小主，

“我又不是要遁入空门。”

……

有点道理。

江蕴宁不说话了，反正也争不过对方。

等穿好衣服，江蕴宁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愣了一会儿：“等会，我内衣呢？”

沈砚周振振有词：“穿内衣睡觉不健康。”

江蕴宁：……

沈砚看她不信，拿过手机点了几下，照着手机屏幕念：“科学研究表明，晚上不穿内衣睡觉，不仅可以提高舒适度，促进血液循环，还能降低乳腺疾病的风险……”

“……好了，别念，我谢谢你。”江蕴宁阻止了他。

沈砚周放好手机，帮她解下左手的防水纱布，“怎么样？手痛吗？”

“真不痛。”江蕴宁笑了，“你今天就问了十几次了。”

沈砚周也失笑，抵着她的额头：“我怕你痛。”

江蕴宁笑道：“真不痛，你的钱不是白出的。”

她偷偷了解过了，她这一次手术总共花了将近七位数，住宿的费用其实不高，就是手术——尤其是请医生以及使用那个新器械的费用贵。

江蕴宁都为沈砚周心疼那些钱。

看着江小姐一副心疼钱的表情，沈砚周温声笑道：“这些钱不算什么，你老公我花几天就能赚回来了，只要我的宝贝健康就好。”

江蕴宁心里一暖：“谁是我老公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说谁是你老公？”沈砚周点了点她的鼻尖。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江蕴宁故意挑衅道，“有时候我看电视剧，看到好看的男明星，也喊他老公。”

沈砚周挑了挑眉，狠亲她一口：“但你只有一个亲老公，以后不准喊其他人。”

江蕴宁笑嘻嘻的：“这个看我心情，你惹我生气，我就不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