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被踢得口鼻出血,却又急忙起身跪好,哭道:“公子恕罪,小果不知道怎么得罪您了!”
杨晓鹏道:“你是不是去找那个爱管闲事的高衙内说过我的事?”
小果连忙摇手道:“公子息怒,小果只是苦命人,根本没资格找那小高衙内。只是我曾经在街市上卖饼,有一次他要把我拖走,却最终没拖,放了我。除此外小果真的不认识高衙内!”
杨晓鹏伸手扯着她的头发,冷冷道:“还敢骗我,要不是你和他有瓜葛,他那个级别的人,为何会专门责问我你怎么了?”
小果头皮吃痛,哭着道:“公子恕罪,小果真的不是认识高衙内,不知道他为何会问我的事。”
杨晓鹏扯着她的头发去到窗边,把她半个身子从窗口挡空出去,只扯着她头发维持平衡,问道:“你就是不说实话是吧?那丧心病狂的疯狗现在摆明了处处针对我杨家,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是不是你以老情人姿态找他吹了什么枕边风!回答我!”
小果头吓得要死,大哭道:“公子饶命,小果真不认识他,也从未和他说过您的事,小果也根本不知,啊……”
却是话说不完,只听小果惊恐的叫着,已从窗口摔了下去,落到了下面地上!
杨晓鹏不禁呆了,愣愣看着手里扯着的一撮头发!
许久,杨晓鹏才回神说了句:“我……这,这姑娘头发为何如此松落?”
原本大气不敢闯的属下过来凑着窗口看了看,其中一个低声道:“该是这小姑娘长期吃不好,头发病了。”
“这,这如何是好?”一时间杨晓鹏也慌了神。
两属下军官先相视一眼,又仔细看看三楼下的地上有血,而小姑娘一动也不动了。
其中一个道:“公子别急,你不想出事这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个意外……属下等作证,是这小娘为了想要更多的钱给他娘抓药,来这里纠缠您,不小心自己摔下去的。”
杨晓鹏却真慌神了,酒也醒了。
想了想,杨晓鹏结结巴巴的道:“对,对,就是你们说的这种,那现在怎么办才好?是不是把尸体毁了?”
属下赶紧道:“不妥,毁了尸体,这相反像是将军的不是,容易被人揪着不放。既然是意外,是她自己失足,卑职觉着该先通知帅爷,由帅爷去和开封县尉赵大人沟通,然后足额赔偿小果母亲一些钱,这才是正确处理方式。”
跟着便有人去通知杨博雄了。
杨晓鹏和另一个军官甚至不敢下去,只继续留在窗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