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拉窗帘,灯一关上,卧室里难得没有漆黑一片。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孟宴臣不自觉就要找遥控器拉窗帘,但窗外明月斜照,浅薄的光线正好落在凌云致身上,即使在站在床脚,也能看清她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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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鬼使神差地没有继续,而是轻悄悄地上了床,慢慢地,将朝思暮想的人捞进怀里抱住。
刹那间,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像是漂泊了很久很久的船,终于在港湾停泊。不再是聊以慰藉的枕头,而是真真正正的心爱的人。
月光点亮眼底隐隐的水色,孟宴臣拨开睡到凌乱的头发,低头吻去她的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想你,好想你……”
原想浅尝辄止,却不想舌尖相抵时立刻就得到了回应。
他微怔,稍退半寸,“什么时候醒的?”
“熊。”凌云致言简意赅。
她眼中也有泪光,追咬着与他拥吻。
积攒了七个日夜的浓烈的念想,在触摸对视的一瞬便急不可耐,海潮般泛滥。
孟宴臣闭上眼,扶搂着将人带到身上,又很快压到身下。喘息渐起,衣服很快几乎是被暴力撕扯而下。
秒针数着节奏,月光在背上颤动,情吟与哽咽交错,泪水混着汗水。
“想你……”他想她,心里想,身体想,爱欲想,情欲也想。
他的炙热,他的身体,他的呼吸,他的力气,全都给她,也只给她。
“爱你——”
一室旖旎,比从前任何一晚都要暧昧荒唐。
汗水渐渐打湿鬓发,凌云致呜呜咽咽地回应着、也索要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滚烫爱意,直到月亮西沉,夜色远去,天微微亮。
筋疲力尽的最后时刻,她吻住他脖子上的小痣,抵在他的喘息中唇瓣微启,悄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