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南嘴角抽搐着笑了笑,“改天吧,今天我真的有事。”
他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纯良的裴寂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变得如此有压迫感。
“有事啊...”秦肆酒轻声重复了一遍,抬眼又问:“难道不是做了亏心事?”
裴听南睁大了眼睛。
他在看见二人一块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吩咐金宇的事情失败了。
这两人一定是来讨要说法的,但他当然不会承认。
“亏心事?”裴听南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肆酒不再废话,抬脚时带起一阵风,一脚踹在了裴听南的小腹,将人从大门踹到了屋里。
他带着闫书也缓缓走进屋中,闫书反手将门上了锁。
裴听南重重地喘着气,捂着小腹看他,“裴寂!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信不信我告诉爸!”
秦肆酒瞥了他一眼,冷嘲道:“告诉爸?好啊,不过在这之前要不要拆开礼物看看?”
他想到了里面装着的东西,忽地笑了一下,笑得十分明媚。
“这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呢。”
裴听南的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面,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裴寂,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秦肆酒和闫书反客为主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抬了抬下巴,“自己看啊。”
裴听南没动。
“嗯?”秦肆酒歪了歪头,“你这是让我帮你看?”
裴听南不顾小腹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安了。”
秦肆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他的语气冷了一个度,“我说让你打开。”